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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韓昌那邊兒:三千兵卒、二十幾名將官,搖旗吶喊,擂鼓助威,宋營這邊兒:幾百老弱殘兵,站在疆場,冷冷清清。可是,老令公還是抖擻精神迎敵。怎奈身帶重傷、手腳不靈,打著打著,這口大刀只能封住門戶,不能往裡進招了!兩人打了足有五十回合,老令公支撐不住了。後邊一看令公的架勢,萬分著急,大家想上陣,可是對面是精兵數千,這邊才五百,那怎麼上呀!
眼看著令公性命難保,猛然間,一陣盔鈴聲,「嘩楞楞」由遠而近,奔來兩匹戰馬。戰馬四蹄蹬開、翻蹄尾顫,。再看馬上兩員大將,一黑一白,每人手中各持兵刃,一個是丈八蛇矛槍;另一個是蟠龍金槍。誰呀?正是楊六郎和楊七郎。
哥倆奉了潘仁美之命,到蘆溝橋鎮守咽喉要道。人雖在蘆溝橋,心卻在幽州城。楊六郎他深謀遠慮:「七弟,咱們可別傻呼呼在這兒呆著,得回去看看。」七郎說:「我早就想走,那咱現在就回去唄!」六郎說:「不行!因為潘仁美有話,不許私離訊地。」「怎麼辦呢!」「咱們須偷著去,偷著回,到那兒打聽打聽,看爹爹怎麼樣了!」七郎說:「行!」
楊六郎領著七郎,悄悄離開蘆溝橋,奔幽州而來。離老遠就聽到戰鼓齊鳴。打起來了!誰跟誰打呀?哥倆拼命跑到近前一看,六郎心疼了!原來是自己老父親。他心中著急萬分,離老遠就高聲大喊:「爹,不要擔驚,您六兒到了!」「爹,你七兒也來了!」老令公一聽喊聲,急忙虛晃一刀,「啪!」一帶戰馬,躍出圈外,刀交左手,一看:「啊!是六兒、七兒!」「爹,您怎麼單人獨騎出戰了呢!」令公把前後緣由簡要說了一下,又問他倆:「你們怎麼來了?」「我們來看看您。」「可有元帥的將令!」「沒有!」「哎呀孩子,私離汛地可是死罪呀!」七郎說:「別聽那套了,什麼死罪活罪的,殺了韓昌不是能將功折罪嗎?哥哥,走,咱們抖抖精神,壯壯膽子,把韓昌宰了算啦!」
第 十七 回 兩狼山父子被困
楊繼業對二子說明潘仁美設毒計、借刀殺人的經過,可把六郎和七郎氣壞了。心想:老賊潘仁美真狠哪,常言說得好,罰了不打,打了不罰,你連打帶罰,分明是官報私仇、陷害楊家將啊!怎麼辦?回去找潘仁美講理?沒用。人家是元帥,我爹是戰將,派出交鋒,沒什麼錯處,只有抓住韓昌,能替父親免去死罪。七郎想起金沙灘一戰,大哥、二哥、三哥全都陣亡,四哥、五哥、八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楊家哥八個就剩下倆了,韓延壽把楊家將害得好慘啊,今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楊七郎一抖丈八蛇矛槍:「韓昌,今天某家抓住你,定要千刀萬剮,給我哥哥、兄弟報仇。說完,大槍奔韓昌前心刺去。楊六郎也不言語,提戰馬衝到韓昌身後,蟠龍金槍奔後心就扎。這哥倆雙戰韓昌,一個紮上,一個紮下,一個扎左,一個扎右。這兩條槍,一個象金蛇出洞,一個象怪蟒翻身。韓昌一條叉,上封下迎,左搪右擋,勉強交戰,一會兒,韓昌忙活的熱汗直流。心想:這樣打我要吃虧!常言說,力敵不如智取,還是按著昨天商量的辦法,把他們從虎口峪引進兩狼山的陳家谷,然後一網打盡。
想到這,戰馬跑出百步外,帶馬拴叉,高聲喊喝:「是英雄單打獨戰,你們雙戰不算好漢,某家去也!」說完,撥馬就走。
七郎想:到嘴的肉還能吐出去嗎?你要跑了,我爹回去如何交令?想到這,高喊:「韓昌,把腦袋留下再走!」說完催馬追上前去。楊景雖足智多謀,也想:韓昌的招數未亂,為何敗陣?是否有計?可是,要給父親立功贖罪,就得抓住他昌,他也追上去了。楊繼業見韓昌突然敗走,知道其中有詐,我兩個兒子都追去可危險呀!我這麼大歲數,死了不惜,如果他倆有失,我便是楊家千古的罪人。想到此,忙喊:「延昭、延嗣,快回來!」喊破嗓子也沒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