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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沈隊，麻煩你跟我來一下。&rdo;程晉松公式化地開口，說完也不待沈嚴回答，立刻向樓下走。
該來的還是來了‐‐沈嚴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他嘆了一口氣，跟上。
第56章 交談
程晉松帶著沈嚴來到6樓的法醫辦公室，他對著蔣睿恆說了句&ldo;睿恆，借你的屋子一用&rdo;，然後不待蔣睿恆回答，就拉著沈嚴走進瞭解剖室，而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一走進解剖室，一股陰寒的感覺就撲面而來。這是蔣睿恆解剖屍體的地方，偌大的房間中，只有兩張解剖臺和一個存放解剖儀器的櫃子，顯得冷清而空蕩。這裡顯然並不是什麼聊天的好地點，但是警局之中人滿為患，這裡大概是程晉松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安靜說話、不被打擾的地方。
沈嚴安靜地跟著程晉松走進了屋子。看到程晉松關上了房門，他輕輕抽出手，緩緩開口：&ldo;你有什麼事，就說吧。&rdo;
&ldo;沈嚴，&rdo;程晉松叫了一聲名字，可接下去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他憋在那裡有一陣子，最後還是以剛才的話題開口：&ldo;以後，咱們能還像以前一樣麼？&rdo;
&ldo;像以前一樣？&rdo;沈嚴輕輕地重複這句話，嘴角露出一個自嘲而傷感的笑，他抬起頭來看著程晉松：&ldo;抱歉，晉松，我做不到。&rdo;
&ldo;沈嚴，你……我……&rdo;程晉松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不善言辭，他明明覺得有很多話想和沈嚴說，可是如今面對沈嚴卻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說起。
看著程晉松這副模樣，沈嚴突然笑了出來，只是這笑容帶著十二分的苦澀，他啞聲開口：&ldo;晉松，抱歉，那天的事，我真的沒想過給你造成困擾。&rdo;
&ldo;不是，沈嚴，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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