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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何釋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何:嗯…怎麼不能呢?
第33章 哄睡
第二天,何釋的狀態與平時無異,老孟問他為什麼貼膏藥,我說他落枕了。
老孟聽完立刻跑去自己的書房小藥庫,拿了一摞草藥味極重的膏藥貼,一邊解釋它們與落枕的適配性,一邊要上手給何釋換膏藥。
這可使不得,何釋後頸那麼大一個腺體,是別人說看就能看的?我一把攔住,說讓他自己換,老孟不明所以,問我是不是質疑他的醫術。
老孟生平最恨別人質疑他和中醫,我沒轍,頭腦一熱開始跑火車。
「那個…不是經常有老公公勾搭兒媳婦的事麼,你倆男男授受不親!」
梁女士聽了在一邊哈哈樂,老孟吹鬍子瞪眼,就差對我飛起一腳,我趕緊順了他老人家的意,跑去臥室給何釋換新膏藥。
這膏藥,不管墊多少層紗布,摘掉後,後頸腺體的味道都得重得像在草藥湯裡泡了半輩子。
本以為何釋會嫌棄,結果非但沒有,甚至還有點高興。
趁著公主美顏大悅,我湊到他旁邊,坐在床頭,「我知道信期我應該陪著你,但是…小楊找我有點事,下午你多睡會兒,我出去一趟?「
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大悅變小悅,小悅變不悅,他的眼神瞬間拉下來,不開心都擺在明面上,「你不在我怎能睡得安穩。」
我摒棄基佬思維,將這句話直男化,不去想它可能具有的任何隱含意義。
我:「那我先陪你睡著,到時候我走了你也不知道,肯定不影響。」
他的嘴橫成直線型,「那現下我已知曉。」
我:「……。「
我就應該什麼都不告訴他,自己悄咪咪走了什麼事沒有。
但責任心讓我拋不下病人,「那不然你再咬我一口。」
這不是我第一次提出這個解決方案了,反正我挨一口不輕不重的咬,就能把事情能完美解決,何樂而不為呢?
比起他抱著我蹭來蹭去,憋不住嘴來個強吻,壓不住槍杵我大腿,咬一口簡直是最清白最沒有基佬氣息的解決方案了。
畢竟我不屬於alpha、beta、oga任何一類,他想咬我應該就是單純的發洩。
但何釋好像並不這麼想,第一次咬我是神志不清,第二次在廁所隔間,他直接拒絕了。
這次呢?
我努力爭取他的許可,「何釋,孟哥就在家附近跟他見面,一會兒就回來,嗯?」
他依舊遲疑,過了幾秒才搭理我,「讓我對你偽結契,再陪我睡著,你自願的。」
好傢夥,我讓你二選一,你給我二合一,好小子,你的文是武術先生教的吧?
可能是看出我不願意了,他開始直視我的眼睛,壓低眉毛,下唇微微努起,「孟哥…」
呃,行吧。
誰讓他叫我一聲哥呢,他一叫我哥,我就會自動在他名字後面關聯「無依無靠」、「人生地不熟」、「小可憐」這一類詞彙,來自一個二十八歲沒有兄弟姐妹的獨生子女。
我:「那天我讓你給我解釋偽結契,後來忙忘了,什麼意思啊?」
他:「先結契再同你解釋。」
語畢,還沒來得及再討價還價,他直接拽著我的手腕往後一拉,我的後背砸在床褥裡,他緊跟著欺近。
我們之間的距離只差半個手掌,他看著我,整個人佔據我的全部視線,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的頭髮日常是紮上去的,扎高了是少年意氣,扎低了是溫文儒雅。
今天他扎得低,也松,動作間垂下來幾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