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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車還沒到,梁懷鈺看陸宵冷得難受,又朝他站近了一點儘量把風擋住。
「咋回事啊寶貝兒?」梁懷鈺心疼得不行,摸著陸宵的臉蛋兒,「在學校也沒冷成這樣啊。」
他是真不覺得這裡的空氣比北方的學校還要冷,甚至機場裡的暖氣悶得他有點出汗,走到外面風一吹反而還鬆快些。
陸宵腦子都被凍麻了,就想一頭栽進梁懷鈺懷裡,偏偏機場人多,來來往往的他又不好意思,只能強行忍住。
鼻子有些發癢,陸宵搓了搓鼻尖一下子更酸了,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眼淚都差點一起飆出來。
「哎喲,」梁懷鈺嚇了一大跳,也不管周圍人多不多,直接把陸宵抱進懷裡,「壞了壞了,可別整感冒了。」
陸宵體質本來就差,一直都比常人更容易生病,偏偏他的哮喘和心臟又都最忌諱感冒。
「應該不至於。」陸宵吸了吸鼻子,也靠到梁懷鈺肩上。
梁懷鈺的手機響起來,叫的車終於到了,他連忙牽著陸宵往不遠處打著雙閃的車走過去。
一上車梁懷鈺就把陸宵的手拽到掌心裡捂著,對司機說:「師傅,麻煩把溫度調高點。」
「要得,」司機調高溫度發車起步,透過後視鏡看了眼:「今天有點冷哈?」
「可不是嗎,」梁懷鈺拉著陸宵的手,滿眼都是心疼,「凍壞人了都。」
陸宵睨了梁懷鈺一眼,想讓他收斂點,梁懷鈺才不管,跟陸宵的冰爪子較上勁了,非給他捂熱不可。
車內溫度漸漸上來,陸宵手縮在梁懷鈺掌心裡也暖和了不少,就是被凍得發白的臉色還沒怎麼緩過來。
梁懷鈺從包裡翻出保溫杯,擰開蓋子送到陸宵嘴邊,「來喝點熱的,我剛特意接的水。」
說起這個陸宵就有點想笑。
剛下飛機那會兒,陸宵去了趟洗手間,留梁懷鈺在外面看行李,洗完手出來,就看到梁懷鈺站在外邊走廊上,擰保溫杯的瓶蓋。
保溫杯是之前陸宵住院梁懷鈺現買的,巨大一個,粉色瓶身,耳朵上還掛著條長長的粉色袋子,可以套脖子上。
梁懷鈺身邊是同樣巨大的行李箱,兩人的衣物、陸宵的藥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都在裡面,箱子上還放著他的黑色揹包。
遠遠看上去,像個帶女兒回家過年的新手爸爸,特有春運那味兒。
偏偏梁懷鈺這天穿得精神,霸總標配套裝,配春執行李箱,再捧個女兒牌保溫杯,離奇的詭異。
幸好梁懷鈺看保溫杯的眼神柔情似水,充滿父愛,來往路人只會覺得這是個好男人,還是個女兒控,倒也透露出一絲和諧。
陸宵走到梁懷鈺面前時,臉上的笑收都受不住,「你把這東西翻出來幹嘛呀?」
「給你弄點水麼這不,」梁懷鈺摸摸陸宵的嘴唇,「起皮了都,現在人多,先拿水將就下吧乖乖,等一會兒到家了老公給你潤。」
陸宵耳根一下子紅了,不管在一起多久,他都無法完全適應梁懷鈺的肉麻體質。
再一看那保溫杯,陸宵心裡騰起一股很奇怪的錯覺,總覺得自己在跟梁懷鈺那個不存在的女兒搶水喝。
雖然那個「女兒」好像就是陸宵本人。
這個意識讓陸宵更害臊了,推了推梁懷鈺的手,軟軟道:「等、等下再喝,先走吧。」
說完也不看梁懷鈺直接扭頭往前走,還把圍巾網上拉了拉,遮住臉紅。
梁懷鈺趕緊擰好蓋子趕上陸宵,他拖著一大堆東西竟然還能騰出手攬陸宵肩,打趣道:「咋還害羞了寶貝兒?」
陸宵瞪他一眼,說了句重複過無數次的話:「我就說不該買這個顏色保溫杯,它跟我氣質太不搭了。」
梁懷鈺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