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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何不讓皇后到殿上來比較看看?”穆納嶽一臉興味。眼下已不是正式場合,他便不再拘禮,直接和李彧炎稱兄道弟起來。“雖說你登基時我曾在場觀禮,然而離得太遠,壓根不曉得皇后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她……”
“皇后產後身體虛弱,又特別怕冷,不宜到前殿吹冷風。”上官凌驀地出聲。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了。”穆納嶽不怎麼在意,又貼向李彧炎一些,問:“對了,是皇子還是皇女?滿月了嗎?”
李彧炎見上官凌又要截話,隨即抬手製止,緩聲道:“小滿兒下落不明,就連孩子在哪,我也不知道。”狀似漫不經心,黑眸卻直鎖定他每個表情。
“怎會這樣?”穆納嶽重嘆口氣。“難怪我覺得你氣色不佳,瘦了不少。”
他簡單地解釋那天發生的事後又移開目光,重新落在穆納嶽身邊始終沒開口,只是不斷淺啜熱茶的女子。
是他的錯覺嗎?是他思念過頭,誤將月盈錯認為小滿兒嗎?
然而,她喝茶的動作、拉攏身上裘帔的動作,都如此熟悉,怎麼可能不是她?
收不回目光,李彧炎痴迷地看著溫順的月盈,直到穆納嶽感覺到她不斷蠢動而側眼問她一句,才讓他如夢初醒。
“怎麼了?月盈。”
月盈隨即抬眼,軟聲道:“殿下,那個火爐應該要擺在殿口,這樣冷風才不會吹進殿內。”
“喔?”
“如果可以,最好擺兩個。”她說時,還伸出兩根玉潤指頭,笑得靦腆。
李彧炎看得失神,胸口立即竄起激動。
是她,肯定是她!
“……太子,泰漠百姓向來都不怕冷,但月盈妃子似乎挺怕冷的?”他必須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勉強自己壓抑。
“可不是?雖說咱們泰漠百姓早已經習慣寒冷的氣候,但總有幾個例外,好比她。”穆納嶽低笑著,一把將月盈摟進懷裡。“要不是她打小在泰漠長大,我還真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泰漠人了。”
月盈羞澀地垂下臉。“有什麼法子?冷就是冷啊。”
這一幕讓李彧炎難以自遏地嫉妒不已,更對穆納嶽的說詞持疑,然而對方的態度又落落大方,壓根不像造假,稍稍動搖了他方定的信心。
“原來如此。”他垂下長睫,淡聲吩咐,“來人,備麒麟火爐。”
一會兒,門口隨即擺上兩座麒麟火爐,整座永雀殿頓時又暖上幾分,也讓月盈滿意地勾彎唇角。
“月盈,鳳皇待你如此好,還不趕緊謝恩?”
聞言,她幾乎伏身在地。“多謝鳳皇。”抬眼時,衝著李彧炎笑得淘氣,隨即又被穆納嶽摟進懷裡。
“……不用多禮。”李彧炎感到一陣暈眩,怎麼也轉不開眼,胸口的妒火幾乎將他焚透,令他發狂。
這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幾乎醉癱在筵席上。
“皇上,時候不早,恕我先離席了。”直到一更天,穆納嶽才帶著幾分醉意,準備離開。
李彧炎微眯起眼。“何不多留幾天?”
“這樣好嗎?”
“在迎賓館住個幾天有何不可?年節將至,皇城正準備舉行辟邪典,太子正好留下來體驗金雀不同的民俗風情。”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穆納嶽笑開,見他身形不穩的起身,趕緊上前攙住他。“不過,你今晚真是喝太多了。”
“可不是?能見到故友,我很開心。”他勾起淺笑。
穆納嶽輕摟他的肩。“可不是?知己可不常見,本殿下這一生能得你這摯友,此生無憾了。”
趁著兩人寒暄的當頭,一直隨侍在側的上官凌悄悄靠近月盈,低問:“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