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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看著體格纖弱,可在這麼多人都無法在那老者手下討到便宜的當下還敢入場,應當是有些過人之處。
最令人費解的是,他手中提了一個木桶,裡面裝滿了清水,不知是作何用處。
“在下京城人氏,久聞隱麟書院大名,今日特來請教一二,還望前輩手下留情。”這公子拱手作揖,顯得極有禮數,那老者也笑著還了一禮。
接下來,這公子踏入圈內,腕子一抖,從袖中飛出一捆白綾,看來又是一位軟兵器的好手。
不過他沒有立刻發起進攻,而是將白綾在水桶裡沾溼,然後在白綾一端繫上了一枚拳頭大小的金屬球,這才擺好了起手的架勢。
“原來如此,是想要透過沾水來增加織物本身的重量,從而達到增強攻擊力的目的嗎……”吳穹道,“但這樣一來,操控的難度勢必也會一同增加……”
徐嘯倫:“真的假的,你要加強攻擊力那不如直接淬毒來得更直接?”
吳穹:“我有把握,作為一個專業解說還是要勇於下判斷的。”
徐嘯倫:“嚯,你幾時又成了解說了?”
吳穹:“廢話,我擱這解說半天了你都沒聽見嗎?”
周圍群眾道:“就是就是,我們也聽了好半天了,這小哥還是有丶東西的,講得都在點子上。”
吳穹也是沒想到自己口若懸河講了半晌居然也能引來一批忠實聽眾,得意道:“聽聽,群眾的耳朵也是雪亮的啊!”
但,場中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只見這公子揮舞白綾,不時朝老者拋投鐵球,可他的暗器手法著實一般,竟沒有一次能對老者造成絲毫威脅的,除了幾次用白綾貼地橫掃讓對面蹦了兩回以外,那老者幾乎就沒挪過地方。
可沒打多久,這公子突然將白綾一扯一收,又朝著老者一拱手:“多蒙前輩承讓。”
“承讓”這個詞說出口,意思自然是自己贏了,老者和觀眾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宋飛鳶盯著場中,一皺眉頭,道:“你們看地上。”
身旁的徐嘯倫等人一看,原本畫在地上的白圈,已經不見蹤影。
“難道說……”南思齊立馬反應過來,“白綾沾水為的是這個?”
吳穹:“這哪還是白綾啊,成拖把了都。”
原來方才這公子並不是在胡亂揮舞白綾,而是在“貼地橫掃”的過程中將地上的白圈抹去了。水磨地磚平整光滑,想擦掉粉筆字跡不是難事,可這公子沒有用拖布之類的潔具,而只用一條輕飄飄的白綾掃遍全場,手上功夫不容小覷。是以臺下雖然有質疑他投機取巧的聲音,但更多人卻是自忖若換了自己來,多半是做不到的。
老者以手撫須,道:“規則是讓我走出圈外,此時地上已經無‘圈’,便無所謂圈內圈外了,這一場算你勝。”
這公子再度道了聲謝,隨後便悠然朝著書院大門走去。
白圈被抹掉,可入學測試還得繼續,沒一會便又有人拿了粉筆出來,正要在地上重新畫圈,卻聽得人群中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
“這等小事,不如讓在下代勞如何?”
徐嘯倫等人聽著耳熟,定睛觀瞧,卻是那位神秘的琴師預言家、自稱“秘景居”門下弟子的魏無塵,沒想到此人竟然也接到了隱麟書院的邀請。
只見魏無塵信步踏出,背後是用茵毯包裹的古琴,與周圍那些要麼精悍粗獷要麼煞氣十足的武人比起來,顯得是格格不入。
老者看了眼魏無塵身後的古琴,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問道:“粉筆你是自己來拿,還是要我遞給你?”
“勞煩前輩賜筆。”
老者這一問,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數:如果這琴師回答“自己去拿”,那麼這場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