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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禮物。”賈馬爾將之推給了塗陽。“而且，我再奉送你一件物品。”
一個小盒子被開啟，裡面是一組兩個小小的銅環。
“這是言語音環，算是我們全知之會在整個世界海最暢銷的異常物品了。只要是你們錄入的語言，都可以時時轉譯，加起來裡面有超過六千種語言。”
“非常感謝，這兩樣東西都完美符合我的期待。”塗陽誠懇說道。
賈馬爾謙虛淺笑道：“相比較於‘全知之眼的眷顧’，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塗陽禮貌地將眼前的美食吃掉，因為沒有支配點數，味道極好，但塗陽總覺得浪費了很多。
這賈馬爾學識之廣博，見識深遠，令塗陽為之深深歎服。
塗陽像之詢問起，有關古神的問題。
“你覺得古神是什麼？”賈馬爾問道。
塗陽想了想思考道：“古神是強大的，邪惡的，代表著某種力量的極致。”
“強大，邪惡，那是人類對古神觀測，所作出的評價。代表著某種力量的極致，這一點很接近了。”賈馬爾說道。
“古神是某種規則，概念，哲學範疇的集合體。祂們是抽象的代表。”
“比如說阿賴耶。”塗陽詢問道。
“祂是海洋的代表。”
“封閉，惡臭，古老，深邃，模糊……都可以用來，形容拉耶赫這一尊古神。祂們掌握的權柄也各不相同。但是各個不同文明，不同民族的供奉卻是相同的。”
塗陽想起了，華夏將拉耶赫稱之為共工。祂是華夏文明中，暴虐，叛亂與洪水的象徵。
“古神一共有多少位？”
“不知道。”賈馬爾搖頭道：“沒有人能知道。很多古神都極為特別，祂們可能不會讓人銘記。可能你見到了但是記不住。甚至有些古神是純數的代表”
“純數的代表？”
賈馬爾說道：“我在古籍中見到，有一位古神，祂只是一串12位數字，只要接觸過這12位數字，就會帶來災厄。”
“有消失的文明，文獻宣稱，所有的不幸都源於這12位數字。電話號碼，生辰時間，個人證件號……甚至是電波頻段……”
“這也太詭異，神秘了吧。”塗陽心有餘悸。
賈馬爾輕笑道：“我更傾向於那並不是某位古神，而是某位古神施加的權柄。所以我一直在尋找著那一串數字。”
“你不怕帶來災厄？”塗陽詫異道。
“尋找這串數字，就是追尋知識。這是為全知之眼所悅納的。全知之眼會庇佑著我。”
這就是抱緊一根大腿，有了後臺，就不怕了。
“我問一個問題，不知道算不算是褻瀆神祇，如果不想回答，你可以拒絕。”塗陽詢問道。
“請問，知識是在不斷問答中不斷形成的。對於全知之眼來說，任何問題都不算是瀆神。”
賈馬爾輕聲說道。
“古神會隕落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