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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裴衍赴宴,酒過三旬,尋陽候之女獻了一支舞,那女子亦是明媚動人,額上一朵桃花鈿,竟有幾分肖似媚生。
舞罷,她傾身去倒酒,試探著往裴衍跟前靠。
裴衍並未躲閃,轉著酒杯,似笑非笑。
堂上的下屬見此情景,都紛紛退了出去,留下一室靜謐的昏黃。
媚生便捂了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她才不要看這狗男人同旁的女子痴纏。
忽而聽砰的一聲,媚生下意識去瞧,見剛剛幾乎要靠在裴衍身上的女子被一腳踹飛,正捂著胸口,跪坐在地。
裴衍食指上拈著那枚桃花鈿,冷笑道:「這桃花妝你也配?」
他說完將那花鈿一甩,對門前的張申道:「去,從今日起,京中再不許有桃花妝。」
沒人能配的上這妝容,除了她。
裴衍腳步飛快,眨眼便歸了家,他在空空的臥房裡站了一瞬,抱起她的牌位,手指輕柔的拂過,輕聲道:「我今日歸家晚了,你是不是又要鬧脾氣了,嗯?」
說完自去洗漱了,臥在床上時,拍著那牌位,哄道:「睡吧,我往後不去應酬了。」
媚生愣了一瞬,恍恍惚惚想起,這桃花妝,乃是她初次給他時,點的妝面。
裴衍輔佐幼帝至成人,便放手交了權,他帶著她的牌位遊遍大江南北。
歸來時方三十五歲,她去世那年他親手植下的桃花樹已漫山的芳菲。
他坐在媚生墳頭,飲了一杯毒酒,結束了這一生,死前最後一句話,是:「別怕,我一直都在。」
媚生愣怔了許久,忽而落下了一滴淚。
她食指沾了,放在口中淺嘗了一下,澀澀的,鹹鹹的,原來這便是情愛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下預收文,《瘋批美強慘的黑月光》,專欄求收藏
權利更迭,國公府一夜跌下雲端,國公府嫡女沈音音卻不慌不忙。
怕什麼呢,她早早預知未來,抱上了那未來太傅的大腿。
風雪裡,她推開攝政太傅的門,跪伏下去:「還請大人,念在幼年情意,救一救國公府」
傳聞中隻手遮天的攝政王自簾後走來,輕佻的握住了她的腰,挑開她的衣襟輕嗤:&ot;你我有幼年情意?&ot;
音音看清那張臉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原來她抱錯了大腿!現如今的攝政王不是她的清哥哥,而是當年那個她為了清哥哥,一劍沒入他胸口的瘋批少年!
……
幼年的江陳陷入深淵不見光明,有個小姑娘一手將他拉出深淵,卻又親手將他推入了地獄。
他一步步爬上權利頂端,當著她未婚夫的面,輕嗅她的頸間:&ot;音音,你身上的香氣還是一如當年,讓人聞不夠&ot;
當年高高在上的小姑娘,還不是要在他這卑賤之人身下承歡。
第26章 開局
媚生又做夢了。
夢境裡,是燈火璀璨的上元佳節。
成化帝李珏登基第一載,於永定門角樓設宴,與群臣共賞這京中上元。
媚生雙手交握,微垂了頭,站在角樓的暗影裡等聖上鑾駕。
幾個大內監執了拂塵清路,明黃的傘蓋移了過來,為首一人著十二章服,挺拔而威儀,模模糊糊瞧不清面容。
媚生大氣不敢出,剛要隨同眾官眷下跪,忽覺腰上一痛,被一股力道推搡著,踉蹌著摔在了路中間。
場面有一瞬的靜默,媚生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爬起來,跪俯了下去,手都是抖的。
剛要開口請罪,忽聽有尖利的嗓音喊道:「大膽,聖上的路也敢攔,快拖出去。」
立時有御林軍步了過來,作勢要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