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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秦笙說。 兩人成親也有段時間了,房事也頻繁,宮裡的御醫更是隔三差五的就過來診脈。 但沒有就是沒有。 “怪你幹什麼?” 月容恆喝粥,又抬頭看著她,“你說,會不會是為夫年紀大了……” “……” 秦笙:“……殿下也還沒有三十呢,那有的人五六十了不還是照樣可以。” 話說完她才反應過來不妥。 這種話她一個王妃怎麼能說出來?簡直是……有點不知羞了! 月容恆卻是笑了出聲,“嗯,那看來,咱們從現在開始還是得再加把勁兒才是。” 秦笙也不知道話題是怎麼就歪到了這上面來的。 還沒來得及臉紅,月容恆已經抱了她起來,讓她坐到了椅子上。 “好了好了,讓你知道這些事情就是讓你心裡有個數,不是讓你愁眉苦臉的。” …… 年關將近。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下來,不過各府這個宴會那個宴會的也不少,請帖送過來攝政王府,都要堆積成山了。 別府的可以推了,長公主府的卻是推辭不掉的。 秦笙到時,已經很熱鬧了,京城裡大員們的妻女都來了,還有皇室裡的公主和郡主。 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 秦笙雖然低調,但她如今是攝政王妃,所以來時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當然了,這些目光裡有豔羨,自然也有嫉妒的。 但秦笙並不在意,她和長公主說話,時不時地還要應酬旁邊的幾位夫人。 不過有雙眼睛看著她時,讓她有些不大舒服。 幾次之後,秦笙回看過去,看見了一張恬靜溫婉的臉,她想了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誰。 ---肅親老王妃孃家的侄女兒,好像叫婉怡。 論輩分,是月容恆的表妹,不過當初,婉怡也是差一點成為攝政王妃的人。 回府時,時間尚不算晚。 秦笙是在攝政王府門口碰上的月容恆,他騎馬回來,手裡還拿了什麼東西。 是一包糖糕。 “這麼早就回來了?”月容恆問,順便抬手替秦笙理了一下鬢邊的頭髮。 這個動作,他做的極為自然。 秦笙笑:“我怕你回來見不著我,所以就和長姐告罪了聲,先回來了。” 夫妻倆一路說話,回了院子裡。 秦笙吃了兩塊月容恆帶回來的糖糕,這是外頭的點心鋪子裡買的,糖放的不多,正好符合秦笙的口味。 結果沐浴完出來,她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滾,不過也只是乾嘔了幾下而已。 “怎麼了?” 月容恆聽見動靜連忙進來,一下子拉住了秦笙的手,“哪兒不舒服?” “沒,可能是吃撐了。” 大晚上的,秦笙堅決不想喊什麼御醫,就說自己困了,想睡覺。 她的確是困了,躺下沒多會兒就睡著了,倒是月容恆一直睡不著,最後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 第二日御醫過來給秦笙把脈,不過並沒有把出喜脈。 “王妃只是胃裡有些積食,這幾日飲食清淡些,再喝兩副湯藥即可。”御醫這樣說。 秦笙聞言有些失望。 月容恆臉上卻沒有,他還親自送著御醫到了院子裡,詢問了幾句秦笙身體其他方面的情況。 “殿下……” 秦笙等著月容恆進來,臉色有些複雜地看著他,“要不找時間,我還是去廟裡拜拜送子觀音吧。” “拜什麼?” 月容恆是不信這些的,抱了抱她,“孩子的事情不著急,我都不擔心,你只管好吃好睡就是了。” …… 這個年過的不太好。 北方接連幾個大鎮都遭了雪災,國庫裡的銀子流水一樣撥了出去。 月容恆身為大襄的攝政王,連年都沒有留下來過,帶著災銀和糧食及過冬的衣物就去了北方賑災。 秦笙的哥哥秦羽也去了。 京城裡氣氛有些沉悶。 秦笙喊來了府裡的幾個大管事,吩咐他們:“今年北方雪災接連,怕是會有災民進京,你們把糧食和禦寒的衣物都多準備一些,再多找些大夫,外頭找不到的話就拿著我的令牌去宮裡喊御醫,在京城外頭搭建棚子施粥,都是大襄的子民,遭了難,若不是沒有了生路,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往京城跑。” “一定要盡心些嚴謹些,知道了嗎?” 身為攝政王妃,秦笙是有屬於自己身份象徵的令牌的,一切事情她吩咐的井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