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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時候,殷文孝並沒有心思去安撫她,只讓她先回明月軒去。 很快,屋裡只剩下了殷文孝母子倆。 “娘知道你心裡還不舒服。”殷老夫人輕輕握了握兒子的手,目光倏然沉了下來:“但是文孝,和離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生在咱們殷府,就算他們秦府不在乎臉面,但是咱們不行。倘若真到了那一步,那就尋個罪名,休妻。” “……” ‘休妻’兩個字如同悶雷一般,一下子重重地砸在了殷文孝的心頭上。 “這個秦笙……” 殷老夫人霎時又蹙起了眉心,“難不成我竟真的看錯了人?” 她自詡自己在看人方面還是很準的,秦笙她看起來就是個溫柔端莊、知書達理的姑娘。 怎麼會…… 母子倆又說了會兒話,商討了下,若是秦笙當真要和她孃家那邊告狀了,殷文孝該如何應對。 …… 秦笙病了。 許是那一口惡氣從前世憋到現在,陡然間不再忍耐,全部發作了出來,出了惡氣之餘,也消耗了她的身體。 秋日寒涼,大夫說夫人這是寒氣入體了,開了藥方。 秦笙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日,昏昏沉沉的,醒了睡睡了醒,到天色快要擦黑的時候腦子才終於徹底清醒過來。 才入秋沒多久,屋子裡居然已經燒上了炭盆,門窗都關上了。 秦笙蹙了蹙眉,身上出了汗不大舒服,她掙扎著要起身來,恰好進屋的巧兒連忙奔了過來扶她。 “怎麼就燒起碳了?”秦笙咳嗽了聲,問。 巧兒扶著她坐起身,又給她背後墊了個枕頭,這才道:“還不是您身上一直髮涼,睡夢裡也喊著冷,奴婢問了大夫,大夫說可以給您在屋裡燒個炭盆。” “撤下去吧,我覺得已經不冷了。”秦笙啞著嗓音道。 這碳是上好的銀霜碳,燒起來一點異味兒都沒有,但是屋子裡悶熱的感覺還是讓秦笙不大舒服。 她想起了自己上輩子被火燒死的事情。 那種悶熱窒息的感覺讓她渾身都有些不適起來,胸口裡翻滾著有些想吐。 “真的不冷了?”巧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已經不冷了。 “那奴婢把炭盆端出去。”巧兒轉身端了炭盆出去又進來。 這已經是秦笙生病的第二日了。 沒一會兒,彩月端著熬好的藥進來,屋子裡頓時飄起了一股苦味兒。 秦笙皺眉喝了兩口,實在是苦的喝不下了,胃裡一陣翻滾,剛剛喝下去的藥就悉數吐了出來。 “夫人!” 驚得兩個丫鬟手忙腳亂,巧兒就要出去再請大夫,讓秦笙給喊住了。 “沒事……” 秦笙擰著眉頭搖頭,“只是這藥太苦了,我喝不下。”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巧兒憂心忡忡道:“那可怎麼辦?不吃藥病可怎麼好呢?” 正瞅著,翡翠領了個人進來,是老夫人那邊的玉柔。 秦笙看見玉柔也有些驚訝,她生病這兩日,玉柔是第一個來折芳院探望的人。 “夫人。”玉柔行了禮,之後柔聲開口:“奴婢聽說夫人染了風寒,可好些了?” “好多了。”秦笙道。 話說了幾句,玉柔幾番猶豫,還是拿出了個小瓷瓶,輕聲道:“奴婢幼時體弱,感染風寒是常有的事兒,每次喝藥又嫌苦不肯喝,祖父便專門替奴婢研製了這藥丸,也是治療風寒的,每日兩次,一次一粒。” “……” 玉柔說完,見夫人沒什麼反應,忍不住咬住了唇角,以為夫人是不相信她。 也是,夫人是平陰伯府裡的夫人,要什麼好東西沒有,輪得到她一個下人來獻殷勤? 玉柔面色有些發白,正要默默地把瓷瓶收回去,秦笙卻一把拿住了。 夫人甚至還對她笑了,“原來還有可以治療風寒的藥丸呀,你祖父真厲害。” 然後她開啟瓶子,倒了一粒褐色的藥丸出來,放進嘴裡吞了下去。 “夫人!”巧兒和彩月同時驚撥出聲。 玉柔也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嘴巴,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心跳不知道為什麼,跳的很快。 “謝謝你的藥。”秦笙衝她頜首,讓巧兒倒茶。 玉柔連忙搖頭,“夫人是個好人,奴婢、奴婢只是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夫人、夫人不用謝。” 她說完,臉不知道為什麼就紅了下來。 秦笙覺得有趣,便問她:“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