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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又和黃三說了一會兒話才離去。
“娘媽在上,保佑李魁奇這廝被林海打死……”李魁奇走後,黃三也回自己的住處,路過城裡的天妃廟時,順帶給媽祖上了一炷香。
從天妃廟中出來,黃三想起林海讓親兵送他出軍營前所說的話,又在心中暗暗琢磨,這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劉香?
平心而論,他覺得跟著劉香跑到林海那裡混飯吃挺好的,劉香這人比鄭芝龍和李魁奇講義氣多了,只可惜他黃某人的老婆孩子都還在東番魍港。
思來想去,黃三還是決定先把這事爛在肚子裡,等將來回到魍港後再說,到時要是劉香願意向林海投誠,他就想辦法帶著家人一起跟著劉香混。
“劉香跟林海的大舅哥是昔日兄弟,去了說不定能當個百戶,我老黃在中間牽線搭橋,搞不好混個總旗也有可能啊!”
黃三邊走邊琢磨:“他那大舅哥叫什麼來著……石壁,對了,就是這個名字,千萬不能搞忘了。”
會友公司的軍營中,石壁派了張大牛嫡親的胞弟張二牛來詢問交換俘虜的進展,林海在中軍帳裡接見了他。
說完使者黃三的情況後,林海問張二牛道:“海軍部那邊的情況如何?”
張二牛回道:“外海的風浪還是比較大,石司令和米副司令商量之後,只留了幾條船在東山灣入口處警戒,其他戰船都轉移到馬鑾灣裡避風了。”
“甚好!”林海聞言點了點頭,馬鑾灣是東山島外海方向的第三個海灣,灣口朝南,正好可以避北風,此處離東山灣入口的直線距離不到十里,足以看到哨船發出的報警訊號,隨時可以從灣內殺出來截擊鄭芝龍的突圍船隊,如果他打算突圍的話。
“讓石司令派人去買一些糧食和新鮮蔬菜,鄭芝龍這廝有可能會龜縮在城裡不出來,我軍必須要做好長期圍困的準備。”
林海這次是不打算輕易撤軍的,哪怕是打不死鄭芝龍,他也要讓敵我雙方所有人都明白,鄭芝龍被他林某人嚇得不敢動彈。這不僅能打掉這廝在團伙裡的威望,同時也能提升己方士兵的自信心。
必勝的信念本就是戰鬥力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部分,這種信念很大程度上是來源於過往的戰績。戰爭很多時候就是一種集體心理博弈,戰鬥的本質就是看哪一邊先在心理上頂不住。
所謂驕兵必敗那是指揮層面的,只要為將者保持頭腦清醒,驕兵往往更容易取得勝利,歷史無數次證明了這一點,哪一支常勝軍不驕狂?
第二天,林海在軍營中等了一天鄭芝龍派人來談交換俘虜的事,結果直到晚上都沒有使者再來拜訪。
林海不可能再派人去催促了,那樣只會顯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很急迫,從而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他還不知鄭芝龍派來的那個使者在兩邊都沒有說真話,就像萬曆朝鮮戰爭時的沈惟敬一樣,只不過這兩人一個是膽小如鼠,另一個則是膽大包天,都以一介小人物而陰差陽錯地影響了戰爭的程序。
“國毅,去吩咐中軍識字,寫一封辱罵鄭芝龍的信,就照我前日說的,再附上幾張春宮圖。”林海喚來吳國毅吩咐道。
兩盞茶功夫後,吳國毅拿著寫好的信件回到中軍大帳,這位向來不苟言笑的陸軍部副司令竟也在竊笑:“總座,屬下覺得鄭賊看了這信後,搞不好真會出城決戰。”
“是嗎?拿給我看看。”林海接過來粗粗看了一遍,這短時間內草就的信竟然水平相當高,不僅文筆傳神,而且畫風寫實,套用一句蘇東坡的名言,那就是文中有畫,畫中有文。
一言以蔽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人才啊!”林海一邊看信一邊嘿嘿笑著,“這是哪位識字寫的。”
“莫彧,據說有秀才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