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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都城
日子就如滔滔江水一般,滾滾東流不復從前,一眨眼就到了五月,天氣中瀰漫起些許燥熱的氣息,人們也褪去厚厚的襖衫,換上了薄衣,一些馬力腳伕甚至已經穿上了坎肩勞作。
許府中,牧溫言在演武場中看著持劍起舞的許靈曦,許靈曦額頭帶著些許細汗,臉蛋因為活動的原因紅紅的,煞是可愛,幾根碎髮貼在額上,凌亂卻又透露著一股野性,身穿輕薄的白色武衣,一揮一砍之間隱約看到胸前兩團洶湧隨動作顛簸。
牧溫言本在想著幾個月前蕭竹兒交代他的什麼宴會,發覺眼前有些許跳動,回過神來定睛一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一套劍法後,許靈曦深呼吸平復了下氣息,轉頭看著一旁的牧溫言:“怎麼樣燕溫?”
這套劍法嚴格來說並無章法,牧溫言出於無奈,根據在戰場上搏殺的劍法,教授了一套實用的殺人劍法,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並不華麗,但實際上卻招招致命。
“許小姐天資過人,悟性極佳,劍法學得很快。”牧溫言繼續拍上司馬屁。
許靈曦微微一笑:“你也別一個勁誇我了,我知道,你的資質遠超過我,在你眼裡可能我是愚鈍得不行的人。”,牧溫言心思被看穿,有些尷尬:“許小姐言重了,燕某 並沒有那般厲害。”
許靈曦抿抿嘴:“我不希望你把我看作官家小姐一般,你儘管把我當作你的學生,對我嚴格些,也讓我自保能力高一些,不是嗎?”,牧溫言不明所以,只能點點頭沒作聲。
“所以,叫我靈曦就好。”許靈曦眉眼帶笑。“呃,恐怕不妥……燕某隻是一介門客,怎敢直呼許小姐名諱。”牧溫言有些心虛。
“門客怎麼了,習武之人以武藝高低論身份,太多世俗束縛只會限制武藝,你儘管叫,父親那邊我來解釋。”許靈曦眼睛微眯,似是威脅道。
牧溫言這幾個月經常見到這種眼神,若是再不妥協恐怕又要威脅自己了:“那燕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靈曦這才輕鬆地笑了笑,自己和燕溫的距離太遠,總讓她對燕溫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讓她有些不舒服,可能只有拉近兩人的距離,消除一些身份的阻隔,才能和燕溫成為朋友,燕溫一直是不溫不火的樣子,從來沒有因為她學藝慢而面露不滿或者有些焦躁,而且年紀輕輕就一身絕頂武藝傍身,並未目中無人,反而很低調謙卑,這和那些紈絝們對比太明顯了,換作是那些少爺,估計早就鬧得沸沸揚揚聲稱自己是武曲星轉世了,這也是她最欣賞燕溫的,地方,燕溫身上總有一種讓人心安的沉穩。
可惜,他若不是門客該多好……
“小姐,府外有人稱是小姐當初在京都武院的故人,路過許府,希望見面一敘。”院門外傳來一聲通報。
當初許靈曦在習武前,和許多武家弟子一同進入京城的武院打熬身體底子,確實結識了不少武家子弟。只不過大多都去了軍伍,許靈曦後來也離開武院回府習武,幾乎沒有聯絡或來往。
“武院的故人?”許靈曦一愣,自己在武院的幾年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熟悉的人,但是出於習武之人的直率和昔日同窗的面子,還是應了一聲:“好,我隨後就到。”
說完便看向牧溫言,想先讓他休息一會,牧溫言心頭總有些不適,這種直覺在邊境救了他和將士們很多次,這次在京城,他有些拿捏不準,“許小…靈曦,你有很熟悉的同窗嗎?”牧溫言開口想確認一下,許靈曦撓撓頭:“並沒有,我在武院幾年間都是獨來獨往,女弟子極少。”,說完像是想解釋什麼一般:“我和那些習武的少爺男子們沒有交集,以前沒有,現在也是……”說完就低頭,自己也不知道解釋這一句是因為啥。
牧溫言並未多想後面這一句,沒有故人,突然造訪,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