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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身形挺拔,右手籠著團薄霧似的黑氣,那黑氣可化萬物,他修長的手指在黑氣中若隱若現,上面纂著詭異符咒。
蛙鬼的本能告訴他們,那些符咒是萬不可觸碰之物。他們把鮮血淋漓的舌頭伸回去,流出的血來不及吞嚥,都從嘴裡冒出來。
像是臉被人橫著砍了一刀。
王清河拿起桌上的銀行卡,揣進兜裡,站到金隸身邊:「金先生。」
金隸側過頭看王清河,對著她微微頷首,才把目光投向面前的蛙鬼們。
唐依然和樊玉泉一樣,都知道金隸是何許人物,她深知不宜久留,轉瞬就消失在咖啡館中。
金隸正要去追,嘴上掛著紅線的蛙鬼們撲了上來。
對於巫族大祭司來說,這些蛙鬼根本不算什麼,但他們人數眾多,,唐依然暫時是抓不成了。
王清河就坐在桌面上,掏出手機,等靈陣失效,手機恢復訊號。
很快,蛙鬼們就躺了滿地,□□聲不絕於耳,他們的嘴巴大大張著,有的頭和下頜完全分開,舌頭死蛇一樣攤在地上。
王清河正要給焦安國打電話,咖啡館的玻璃門嘭得一聲爆開。
破碎的玻璃片天雨散花似的灑進來,王清河下意識側了側臉,轉過頭來時,發現金隸擋在了自己面前。
最先進來的是焦安國,他握著盪邪,全神戒備。
其次就是柳明明,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一根警棍,用兩隻手握著,神色又急又慫。
「老闆?」看見王清河安然無恙,柳明明高興的大喊了一聲,隨即又看見了地上的蛙鬼。
麵皮發青,腦袋和下頜分家,舌頭又長又膩,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濃烈的腥氣,像是剛下過雨的地面,不過要濃很多倍。
「嘔——」柳明明終是沒忍住,彎腰吐了起來。
王清河:「……」
確定沒有危險,焦安國收起盪邪:「清河,沒事吧?」
金隸若無其事的從王清河面前走開,好像他剛才只是不小心站在那裡的。
「沒事,你們怎麼找來的?」王清河掃了他一眼,假裝什麼也沒發覺。
「我聯絡不上你,就給柳明明打電話,他把照片的事和我說了,聯想到你今早發給我關於季氏盤的作用,我就猜測你可能是下一個目標,讓技術部門定位你手機訊號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找了過來。」
「老闆,」柳明明吐得臉色發白:「我們剛才怎麼都打不開這個門。」
「是靈陣,唐依然有佛血庇體,靈陣的威力比一般的都強,她應該是跑遠了,靈陣才會突然失去作用。」王清河頓了頓:「什麼照片?」
「剛才我給你打電話了,可能訊號不好你沒聽見。」柳明明強忍著不適,從包裡抽出照片,遞給王清河時,壓低聲音說:「老闆,這上面的金先生一點都沒老,他會不會是……妖怪啊?」
真正的巫族都擁有漫長的生命,更何況金隸還是巫族大祭司。
王清河原諒他的無知,接過這張充滿年代感的黑白照片,上面的金隸和現在一樣稜角分明,眉眼攝人。
端詳良久,王清河突然道:「當年在河邊撿到我的人,不會是你吧?」
金隸看向那照片,也有些驚詫,不過這種情緒只出現片刻,就消失在他淡色的眸子中。
他望著王清河,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說,臨了卻是一句:「很多年前的事了,我記不清了。」
王清河翻開照片背面:「就是你,還有你的名字,金先生,這我可得好好感謝你,當年要不是你從河邊把我撿回去,我可能就餓死了。」
金隸活得時間太長,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王清河的話提醒了他。
大概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