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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永遠餓不死。」
孟薇默不作聲,看支票燒成灰燼。
「那你什麼時候出公告?」
「什麼?」
「免去我的一切職務——但錢是我自己掙來,你不能拿走。」
她竟然當真了;他只是隨口假設,她竟然當真了。無論她多少歲,執掌多大的部門,做了多大的生意,也不過是他的女兒。
「阿薇,那只是一個假設而已。你要知道,虎毒不食子。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永遠都先是你的父親,才是明豐的決策人。」
孟薇離開辦公室後,龔秘書再度進來。
「孟先生,格陵愛樂的行政高層大洗牌,這次面試將作廢,新的面試時間將另行通知。」
「知道了。」
龔秘書又篤篤篤地出去了。
孟金貴從桌上拿起最新一期高階刊物《金字塔》,那原本是壓在打火機下的。該雜誌由學端雜誌社編輯出版,面向的讀者皆是各行各界的執牛耳者,商業資訊,財經訊息,乃至於這個小圈子裡的消遣娛樂,婚喪嫁娶,鉅細靡遺。
今期其中有一篇針對格陵愛樂的評述,自三月份以來,格陵愛樂樂團銳意推行改革,僅僅兩個月已經裁掉百分之三點九的冗餘人員,並對樂團的編制進行調整,採取化整為零的方式,鼓勵樂團內樂器部成立各自的音樂組織進行活動,甚至將團員外借去拍劇集——許多原格陵愛樂沒說可以做,也沒說不可以做的事情,在智曉亮來了之後,全部變得合理而公開化;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在簽約時,作為榮譽團長,他要了和現任總監一樣的權利和義務。這些原本應該語焉不詳的條款,成了智曉亮在支開現任總監之後,大刀闊斧改革格陵愛樂的理由。
這才是一個開始。他的合同長達一年之久。
這個男人並不是孟薇口中那個專注的智曉亮,他的野心遠遠超過了一個鋼琴家,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在另外一個職業中展現出了他父親智勤的風範。
羅宋宋藏身的婦幼庇護所自她入住以來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幾件大事。
先是有一名受虐兒童的家長跑到庇護所顛倒黑白,控告拐帶;又有年輕少婦精神分裂症發作,在所內亂砍亂劈;緊接著匿報稱所內有受助者進行不正常□易,引致記者暗訪,並在法制節目中播出。
格陵的社會福利制度還在完善當中,老無所依,幼無所靠的社會現象還時有發生,常有倫理慘案震驚社會;庇護所本來就是龍蛇混雜的地方,樂芸又明目張膽地對羅宋宋特殊對待,難免引起其他社工的側目。況且羅宋宋十分安於住在庇護所,作息規律,工作勤奮,這一點也也不像一般受助者。於是有流言傳出來,說羅宋宋就是電視臺記者安排在所內的線人,專門收集情報,換取不菲傭金。
羅宋宋本來想得到了格陵愛樂見習樂務的工作再走,但一來面試突然作廢(這倒令她原來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下來),二來大家已經對她失去信任,平日小羅小羅叫的親切的那些女人,看她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刀子。她一向知道所內有些不乾不淨的交易發生,但一直抱著不看不問不聽不答的態度做人,所以這矛頭指向她真是冤枉之極;直到又有新版本流言四起,說羅宋宋是富家女,性格乖張,不過來庇護所體驗生活,所以才得到了樂芸的照顧——這才更像那麼回事,因為她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說不出的書卷味。但是猜忌的烏雲依然籠罩在她的頭頂上。她坐在床邊上,把這兩個月來發生的事情捋了一遍,就下定了決心。首先一一打電話給之前看過房子的房東,孟覺曾經幫她聯絡過雲階彤庭的幾戶房東,還有一家沒租出去,但是她立刻和房東敲定,收拾行李準備填妥表格後離開。
樂芸得知羅宋宋要離開,便把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將身份證和檔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