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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心。你有野心有能力有頭腦,我這副擔子還打算交給你啊。。。這幾年好好歷練一番,等你回來我再培養你,就讓你先搞經濟,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這幾年他所有的社交活動,競選公益等等父親都瞭如指掌,只是一直做旁觀者,偶爾點撥他幾下。每年他回國,父親都把他帶在身邊讓他學習,並熟悉那些人脈關係網。
與夏雲竹的事周子渝也早就告訴家裡,他見父親沉思不答,堅定地說:“這件事我一定會堅持。”
父親笑:“這麼激動!什麼樣的女孩?能讓你這樣,一定很特別吧。。。她家裡是做什麼的?”
“母親去世了,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也曾經是。”
父親思索片刻:“只要家世清白就好,聯姻的事有你哥哥和姐姐。”
就這樣,他與夏雲竹的事情家裡就算基本同意了,而她對此卻一無所知。不僅如此,夏雲竹甚至不知道周子渝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她一直以為他出生於商人家庭。周子渝也從未告訴過她,他覺得時機尚未成熟。
周子渝失蹤後,夏雲竹不斷責備自己為什麼不多關心關心他的家庭,她從未去過他家,甚至不知道他在C國的地址。
夏雲竹向艾莎家走去,她最近的情況不容樂觀,本就已是晚期,每一天都是借來的日子。長期病痛的折磨和營養不良,艾莎整個人就像被抽乾了一樣,讓人不敢多看。夏雲竹每次替她注射的時候都必須很仔細才能找到一塊地方,小心不弄疼她。最近,夏雲竹給她注射的止痛針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這裡也沒有更強效的止痛針。也許到了此時,有尊嚴地死去才是艾莎所期盼的吧。
夏雲竹走進艾莎家的棚子,藉著微弱的光線消毒注射。應該就是這兩天了吧,夏雲竹已能聞到晚期病人腐敗的呼吸,可是她心念著的大兒子還在趕往這裡的路上。
夏雲竹沉默地打完針,默默地走出來。凱麥兒靜悄悄地跟在她身後,小聲問:“媽媽是不是不行了?她快死了對嗎?”
夏雲竹蹲下來,注視著她的眼睛:“凱麥兒,你信上帝嗎?。。。那麼,讓我們為她祈禱吧。”
“我會的。”
夏雲竹看著她哀傷的眼睛嘆息:“凱麥兒,你還是個孩子,想哭就哭吧,不要這樣忍耐。”
凱麥兒搖頭:“我不想哭,我只是這裡難過。”她指指胸口:“為什麼我們不能回家?為什麼爸爸死了媽媽也要死?。。。雲竹,你住的地方不是這樣的對不對?為什麼我們是這樣?是因為戰爭嗎?為什麼我們這裡要打仗?”
夏雲竹無語,這是個懂得思考的孩子,可是會思考又能怎樣,只不過是增添了自己的煩惱和痛苦。在這樣一塊被遺忘的土地上,渾渾噩噩也許更幸福些。
周子渝帶著烏巴來到衛生所,夏雲竹已在門口等候,看見她眼中的悲哀,他的心漸漸沉下。夏雲竹拍拍烏巴的肩頭:“我帶你回家。”做個手勢示意他跟著。
烏巴雖然聽不懂她的話,卻也知道他們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跳一跳地跟著夏雲竹,嘴裡嘰裡呱啦興奮地說著什麼。
快到艾莎家門口時,夏雲竹停下來,蹲下身握了握他的肩頭,彷彿想借著這個動作把力量傳遞給他。
看見她的神色,烏巴收斂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恐慌,嘴裡大聲叫著“媽媽”朝前奔去。凱麥兒尖叫一聲,從棚子裡跑出,撲到烏巴懷中,連哭帶說。烏巴拉著她進去,棚子裡頓時哭聲一片。
周子渝伸臂擁住夏雲竹:“別難過,小豬。”
夏雲竹搖搖頭,黯然道:“天氣太熱,甚至不能讓烏巴見她最後一面。”能見最後一面又如何呢?艾莎這兩年一直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形銷骨立,烏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