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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臧十一的瞳孔驟然鎖緊。
還沒等他伸手去掐斷這隻兔猻的脖子，對方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然後拍拍身上的灰。
&ldo;我只能給你小柴犬它們的生活費。&rdo;塗攸自認為不是什麼精打細算過日子的人，但在臧十一面前他簡直就是賢惠的典範，&ldo;你要是想繼續給其他妖怪錢，那就自己自力更生去吧。&rdo;
臧十一明顯地怔了一下。
&ldo;你&rdo;他猶豫了幾秒，&ldo;沒什麼別的事要問?&rdo;
他不相信塗攸沒看見那兩個小孩還有柴崇身上怪異的血管。
&ldo;管理局不想讓我問，你又擺出一副我敢多問就幹掉我的架勢，我熱愛生活，還想再多活幾年。&rdo;塗攸伸了個懶腰，&ldo;小市民過小市民的日子，不摻和其他事。&rdo;
&ldo;&rdo;聽不出來塗攸究竟是不是反諷，臧十一選擇閉嘴。
別到時候把到手的錢給說飛了。
暫時達成了一致的協議，他們一起去了小柴犬的家。
弟弟妹妹們都睡了，只留下小柴犬一隻狗坐在門廊裡靜靜地等著父親。
&ldo;你爸爸有點事，這幾個月暫時回不來。&rdo;臧十一從懷裡掏出一塊手錶，塗攸壓根沒注意到他什麼時候從柴崇身上扒下來的，&ldo;他說讓我暫時照顧一下你。&rdo;
小柴犬怯怯地看了看臧十一，朝塗攸投去求助的目光。
&ldo;是真的。&rdo;塗攸點頭，&ldo;你父親跟這個叔叔以前是一起工作的，今天這個叔叔找不到人著急了，才跑到你們家來。今天他不是還跟我一起把那群收高利貸的趕跑了嗎?&rdo;
&ldo;你們不能留在這兒。&rdo;想到高利貸，臧十一的表情又嚴肅了一點兒，&ldo;萬一下次他們再找上門，你弟弟妹妹的安全就沒法保證了。&rdo;
這句話戳中了小柴犬，歪頭想了一回兒，它就幫著塗攸他們一隻一隻把剩下的小狗叼上了車。
&ldo;我就住在樓上。&rdo;塗攸知道臧十一家裡冰箱比臉乾淨的德性，索性分出了一半大王的零食，&ldo;你和弟弟妹妹們白天可以到我家玩，我家還有一隻倉鼠和一隻貓，跟你差不多大。&rdo;
來到陌生的環境，小柴犬明顯有點緊張，但還是認真地聽著塗攸的話。
&ldo;要是有事你直接上去找我也行。&rdo;瞅著臧十一也不像有照顧小孩的經驗，塗攸多叮囑了兩句，&ldo;這個樓裡基本都是妖怪，也有幾個小孩，哪天有空了我介紹你們認識。沒事的話不要亂跑。&rdo;
小柴犬乖乖地點頭。
它的弟弟妹妹們倒是很適應新環境，你拱我擠地吃完了一小盆果凍，接著毫不講究地往客廳中央一躺，四腳朝天地睡了起來。
見小柴犬不斷地朝客廳的方向看，塗攸也就沒再囑咐，放它去看弟弟妹妹了。
&ldo;這張卡你先拿著吧。&rdo;他把臧十一叫到門外，&ldo;這是我的副卡，額度十萬，養這幾個小崽子綽綽有餘。&rdo;
臧十一回頭看了一眼客廳裡熟睡的狗，低聲說了句謝謝。
&ldo;我會儘快找工作還錢的。&rdo;他又迅速地補充了一句。
&ldo;不不不。&rdo;塗攸擺擺手，&ldo;你別著急找工作，既然你說我要你做什麼都可以，那你先在我這兒幫幫我吧。&rdo;
臧十一抬眼：&ldo;你上次不是說不缺安保人員嗎?&rdo;
塗攸笑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