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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去了，沒找到。&rdo;心裡憋著氣，他硬邦邦地回答。
完了，塗攸在心裡翻白眼。果然一切以利益為重，早上還親親切切地打招呼，下午涉及到錢就翻臉了。
他正要接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往下掰扯，臧十一站了起來，徑直朝裡屋走去。
&ldo;誒誒誒臧先生!&rdo;塗攸跟著唰地站起來，&ldo;老柴真不在!別跟孩子們計較!&rdo;
裡屋很小，一張床一個衣櫃就把房間擠得滿滿的。
小崽子們都窩在床中央，小柴犬正在一隻一隻地給它們舔毛。冷不防臧十一突然衝進來，嚇得它牙齒直接磕在了正在舔的小狗身上。
被磕到的小崽子惶然地睜大了眼，下一秒哇地哭出了聲。
臧十一無動於衷，他打量了一下房間，接著伸手去抱小狗。
&ldo;臧先生!&rdo;塗攸急了，&ldo;你不能‐‐&rdo;
話還沒說完，他手裡一重。
接著，臧十一把床上的小崽子全部拎了起來，一隻只塞到他的懷裡。
最後一隻被塞過來的是小柴犬，塗攸手上已經快抱不下了，只能讓小柴犬扒住自己的脖子：&ldo;你這是做什麼?&rdo;
好不容易把礙眼的小傢伙都挪走，臧十一拿起床單。
接著低頭仔細地聞了聞。
塗攸的表情瞬間微妙起來。
臧十一的臉色很不好，最近他並沒有見過柴崇，想要透過氣息尋找對方只能這麼做。
但床單上留下的痕跡基本都被小崽子們禍禍完了，除了小奶狗身上軟綿綿的奶香味兒之外他什麼也沒聞到。
&ldo;我這親戚他是直的年紀也老大不小了&rdo;瞅著臧十一的神情，塗攸斟酌著開口，&ldo;臧先生你看&rdo;
他聽說過道上有還不起債拿姿色抵的規矩，可柴崇無論是人型還是本體都離&ldo;有姿色&rdo;差了十萬八千里。
&ldo;給他打電話。&rdo;在裡屋兜轉了一圈，臧十一放棄了。
柴崇顯然很小心，其他容易留下氣息的地方都被清掃得乾乾淨淨。愣是一點兒氣味都沒留下。
&ldo;啊?&rdo;懷裡抱著一堆小狗，塗攸手忙腳亂。
&ldo;你不是他親戚嗎?我找他有急事。&rdo;臧十一皺眉。
塗攸卡殼了。
&ldo;是啊他是我親戚&rdo;親到能直接過來送兒子的那一種，&ldo;可我們平時也不常聯絡，我沒他手機號啊!&rdo;
塗攸把小崽子們一隻只全放回床上，然後自己擋在床前：&ldo;不管怎麼說他的事跟孩子們沒關係&rdo;
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小柴犬嚇得從床墊上彈了起來，下一秒馬上轉身護住發抖的弟弟妹妹：&ldo;別怕!哥哥在這兒!&rdo;
&ldo;艹你媽柴崇!&rdo;
&ldo;砰&rdo;的一聲，複合門上鼓起了一個大包，明顯是外面的人拿鋼管一類的東西狠狠砸出來的：&ldo;快出來!老子知道你在家!少他媽裝死!&rdo;
塗攸下意識去看臧十一。
臧十一也在看他：&ldo;怎麼回事?&rdo;
&ldo;今天要是不還錢就把你家拆了!&rdo;又是幾聲巨響，門外的人異常兇殘，眼瞅著就要闖進來了。
&ldo;回頭再跟你解釋啊!對不起!&rdo;塗攸心道不好，認錯人了!
話音剛落，複合門終於經不住擊打，咔嚓一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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