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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他手上的力度又緊上幾分,她通紅著眼艱難道:“要殺便殺,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你手上的孤魂難道還少我一個嗎!”因為缺氧雙目漸漸聳拉。
他冰冷的眸子赫然而怒。一聲嘶吼,將氣息微弱的她狠狠拋向遠處,伴隨著撞倒的燈架聲。她趴在地上口吐鮮血,腹部更是痛的撕心裂肺,兩腿之間一陣熱流,鮮血不斷的湧出滲透了錦被,觸目驚心,他望著流出來的血跡。眸子深處一陣痛縮,頓了頓走近她一把扯開遮掩的被子。瞬間的羞恥感讓她無處遁形,當看到自己身下的血跡時。再也支撐不住腹部的疼痛倒地昏迷。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已是夜色朦朧,仍舊是他的帳篷,混亂的室內已經整理乾淨,地上的血跡也被覆上,只有空中不曾散去的血腥味,帳篷外間斷來回的都是整齊的腳步聲,沒想到潛入敵營,最終還是被囚禁,她嘲笑自己一番,覺得自己無用之極,她能感覺當時夜瞳的殺氣是真真切切的,可是為什麼會手下留情呢?難道因為愛?她連忙否認這一想法,更加覺得自己可笑。
正在這時,帳篷的幕簾被掀開,一個身穿粉衣,面貌秀麗的侍女進來,端著一碗刺鼻的湯藥蹲在榻前。
“夫人,請用藥。”
她眉心微微起瀾,喝道:“我不是你們夫人,不要亂叫。”
“奴婢該死,若夫人不喜歡這個稱呼,那奴婢改口,小姐,請用藥。”侍女面色平靜。
她頓了頓,見侍女一直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無奈接過,微微動身,腹部更是痛的她面色煞白。
“這是什麼藥?味道為何這麼奇怪?”她皺著鼻詢問,她也接觸過一些草藥,卻從未聞過如此怪味的藥湯。
“姑娘放心喝便是,對姑娘的身子有好處。”字正腔圓的聲音傳來,隨即帳篷的幕簾被掀開。
來人挺著個很高的大肚子,那一臉隆起的肥肉中,生著一雙小眼睛,閃著精識的光,這個人她認識,正是魔界的雙醫士,掌管炎爐宮跟伏醫閣,既能煉丹也能治癒他人。
她見到來人怔了片刻,望一眼濃黑的湯藥,二話未說便一口飲盡,喉頭膽汁都要苦出來,侍女接過青瓷碗躬身退下。
“沒想到會在此處見到雙醫士,不知雙醫士有何貴幹!”雙醫士很少出魔界,一直潛心煉丹,所以她有些不解,按理說身上的傷她最清楚,完全沒有到請動雙醫士的地步,更何況暗殺夜瞳已經再無迴天之法,二人也算徹底決裂,怎還會醫治自己。
“我來此當然是給姑娘診脈。”他示意暮曉伸出右手。
她遲疑片刻,還是依言,雙醫士眯著小眼,隔著錦帕號著脈,若不是室內光線明亮,只怕瞧不出一點他的神色,他不停的皺眉松眉,小眼中全是難解的疑惑,淺淺只交代一番注意休養就出去了,每隔一兩個時辰便會來號一次脈,總是皺眉而出。
這一夜她便在反覆折騰中昏昏欲睡,腹部的絞痛也在飲過奇特的湯藥後慢慢好轉,她舒展眉頭沉沉睡去。
主帳篷不遠處,一個孤傲冷漠的身影駐足在涼風中,匍匐在紅袍上的暗龍紋隨風舞動,不時飄過一兩片枯葉,捲起的銀絲顯得無限落寞。
“尊主,姑娘已經睡下了。”雙醫士恭敬道。
“快到秋末了,枯葉紛飛,全落下之時便到月華谷了。”他聲音無限低沉。
雙醫士不明白為何尊主突然感傷,又俯身道:“暮姑娘身子虛弱,不易動怒,雖脈象不穩,但屬下猜測是有孕在身。”
“脈象依舊忽現忽隱?不能確定嗎?以你的醫術難道也不能一探究竟?”
“屬下行醫煉丹已經數萬年,暮姑娘的身子委實奇特,脈象一會喜脈一會平常,屬下也深感好奇。”
夜瞳雙眸一斂,側身尋思後問道:“若是半靈體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