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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冷冷看著他:“把話說明白。”
耐西斯輕輕掀開窗簾,刺眼的光線讓單鳴微微偏過了腦袋,他能感覺到飛機正在下降,耐西斯愉快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歡迎光臨‘雲頂’。”
這一頭,沈長澤確實快瘋了。
爸爸被誰抓走不言自明,如果羅迪那個畜生膽敢傷害爸爸一丁點,他一定會把他剁成碎肉!
沈長澤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艾爾說明了情況,讓他在基地嘗試定位單鳴的位置,但單鳴訊號完全消失了。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就發現了手表的秘密,看來對方是非常有經驗的人。
徹底失去了單鳴的蹤跡,讓沈長澤心裡慌亂不已,就那麼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就在那一兩分鐘!單鳴就被人劫走了,沈長澤在他消失的大概位置找到了那枚把地面撞出一個淺痕的麻醉彈,上面還沾著一點血跡。
沈長澤第一次如此害怕、如此慌張。幾乎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評價,他都是一個合格的僱傭兵,可唯一的弱點就是過於依賴單鳴,失去單鳴對他來說比天塌下來還要可怕,更何況單鳴還是落入了仇人手裡,他會被怎樣對待?他會在哪裡!
沈長澤狠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買了最早的機票從里昂飛回戛納,他要去找那個羅迪,他一定要找到爸爸!
沈長澤滿臉陰狠,雙瞳浮現淡淡的赤紅色,彷彿能吞噬一切。
當他下飛機後,開啟手機,艾爾已經把羅迪家族的資料給他傳了過來,並說他將帶人來南法和沈長澤會合。
沈長澤根據手機上的資料,開車去了尼斯,直奔羅迪家族第二繼承人,勞倫斯·羅迪的住處,據說這個住所是他最常出現的地方,如果他不在這裡,沈長澤會把他平時常去的每一個地方都翻一遍。
他一定,一定要找到這個畜生,他緊緊握著方向盤,整個車廂幾乎被他的殺氣點燃。
如今的“雲頂”,和當年已經大不一樣。有錢人的血腥遊戲帶動了周邊的各種配套設施,在西撒哈拉邊境處這樣武裝衝突不斷、人民生活窘迫的地方,卻矗立著兩個豪華酒店,在這裡能夠享受到的東西,並不比在歐洲差。
“雲頂”的運營者同時向摩洛哥政府和西撒哈拉獨立派上貢,並幫他們牽線國際上有名的軍火公司,以換取它在這個地方處於永久中立,不被任何一方紛擾。
位於酒店頂樓的停機坪,直升機起起落落,帶來了一批又一批有著變態嗜好的富人。客人們的身份有各國政要、富商、文體界明星等等等等,這些人的真實背景往往都很驚人,有些不願意露面的,會戴上面具,或者由運營者提供貴賓包廂。在這個動盪混亂的地帶,缺乏監管使得很多在正常秩序社會無法存在的東西在這裡瘋狂滋長,這裡儼然已經發展成了一個興旺的產業,而且客源還在不斷地增加。
兩棟高高聳立的酒店中間,夾著一個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小酒館。這個酒館單鳴印象深刻,它是“雲頂”的人口。
真不知道是誰,給這個深埋在地下的黑暗的、血腥的、見不得光的鬥獸場起了一個如此浪漫的名字。
運營者為了保持“雲頂”的原始特色,經過修葺,將這個面積不大的小酒館完整儲存了下來。
單鳴被五花大綁地安置在了酒店,看來耐西斯在這裡有股份。
雖然對這個人瞭解不深,但是透過對話,單鳴大概能猜到他就是雲頂的一個“飼主”,透過各種渠道收納厲害的戰士,讓他們去格鬥,從中謀取暴利,說白了跟斗雞、鬥犬差不多,雖然他們表面上把這種活動組織叫做“俱樂部”。
單鳴不知道雲頂有多少個這樣的飼主,但耐西斯顯然是有分量的一個,而自己就是被看上的鬥獸。
單鳴覺得耐西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