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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問。
“醫院。”她輕柔的回答。
“醫院?要去做產檢嗎?”
夏芹萱笑了笑。
“程昊昀呢?他怎麼沒有陪你?”
夏芹萱還是以笑應答。
“你打算去搭計程車嗎?要不要搭便車,我順路。”
“謝謝,我……”夏芹萱才搖頭,整個人卻已被他帶著走。
“來,上車,我若再不把車開走的話,等會兒就會有人報警了,到時候我被捕的罪名可就不是阻礙交通那麼簡單了,天知道警察會不會將那堆捉不到罪魁禍首的懸案全推到我身上來,讓我成為今年度十大惡人的榜首。”他自我挪揄的笑道,夏芹萱則隨之笑了起來。
笑吧,她早該重拾睽違已久的笑容,好好大笑一番的,對於離開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她該用仰天大笑以示歡欣,她該笑的,她該大笑特笑一番的。
“有這麼好笑嗎?”她笑不可抑的樣子讓古紹全揚起了眉頭。
“好笑,真的很好笑。”她幾乎笑得喘不過氣。
“那你一定沒聽過更好笑的笑話,我說給你聽。”他一時興起的說:“有一個專門帶阿公、阿媽的環島旅行團,在一次賓主盡歡旅遊的最後一天,導遊突然心血來潮的請阿公、阿媽到KTV唱歌,當阿公翻盡點歌本依然找不到他所要點的歌時,導遊好心的上前問阿公:你在找什麼歌,要不要我幫忙?阿公說:有一首歌叫作‘給歐’,你幫我找一下。‘給歐’?導遊愣了一下,因為他根本沒聽過這首歌,所以他就問阿公:你可不可以唱一句給我聽呀?結果阿公馬上唱:”給歐‘一杯忘情水,讓我一夜不流淚。“夏芹萱一發不可收拾的大笑出聲。
“還有,”他繼繼說:“後來阿媽看導遊幫阿公找到‘給歐’那首歌后,也來講導遊幫她找她要唱的歌,阿媽說:我要唱那首‘偶爾’啦!導遊再次愣住了,偶爾?阿媽會不會把‘偶然’的歌名記成‘偶爾’呀?導遊在心裡忖道,然後就問阿媽:那首個歌是不是這樣唱?偶然,就是那麼偶然,讓我們並肩坐在一起……結果他還沒唱完就被阿媽打斷,唉唷,不是這首歌啦!導遊愣了一下,突然揚聲大叫:啊,我知道了!
“基於阿公的前車之鑑,導遊聰明的舉一反三猜到阿媽要唱的歌,他不等阿媽有所反應立刻信心十足的說:這回一定不會錯了,你是不是要這首,偶爾飄來一陣雨,點點灑落了滿地……結果你知道阿媽說什麼嗎?”他停頓下來問她,卻又自問自答的說,“阿媽說:唉唷,你怎麼那麼笨呀?我要唱的是那首:”偶爾‘你吻別,在無人的街。“爆笑,真的很爆笑,夏芹萱整個人笑得東倒西歪,笑得差一點沒岔氣,笑得眼淚、鼻涕全部一頓而出,她誇張的笑聲與笑臉,讓人看了忍不住擔心她會樂極生悲,一個不小心的笑死,然而她臉上那兩行因笑擠出淚水所滑過臉頰的淚痕,卻閃爍著說不出的詭異。
“沒這麼好笑吧?”古紹全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臉上氾濫成災的淚水,隨手抽了幾張面紙遞給她,“喏,剋制一點,要不然等會兒你下車後,別人會以為我在車上打過你。”
“我……沒有……辦法。”她笑不可抑的說。
“提醒我告訴程昊昀,絕對不能說笑話給你聽。”古紹全正經八百的對她說,卻引來她更誇張的笑聲,從此他決定三緘其口,以免害她笑死。
夏芹萱一直笑一直笑,她覺得自己笑得好累,卻不由自主的一直笑。她想張嘴求古紹全幫她止住笑,然而笑哈哈的嘴卻不聽命令的笑著。她痛苦的用眼淚向他求助,然而流淚的苦意卻被笑容同化,成了標準的喜極而泣。
老天,她笑得好痛苦、好痛苦,誰能來幫助她抑止笑,拜託,誰來救救她?
墮胎又稱人工流產,在臺灣尚未完全自由合法,但在“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