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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溫熱,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掌心向五臟六腑蔓延。察覺到他竟含住自己的指尖,櫻櫻心口直跳,臉上立馬漲得通紅,四肢軟弱無力,終於罵道:「你無恥!」
只是她聲音裡帶了些微顫抖,綿軟無力,絲毫沒有威懾力,微微濕潤的紅唇,更像是在邀人品嘗她的甜美。
世子爺攥著她被自己弄得微濕的手,低頭去尋她的唇。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她不斷嗚咽掙扎後,陸雲渡才捨得放開她。
然而她卻甩手又給了他一巴掌,「你什麼意思!」
世子爺也不管臉上痛感,抬手用手背擦去唇邊一絲晶瑩,才慢吞吞道:「我要娶你。」
櫻櫻冷笑起來,「金陵的郎君們就只有你陸家的不成,世子爺肯娶我,我還有感恩戴德是不是?」
陸雲渡似乎非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重話出來,只兩眼沉沉地看著她。
「姑娘,你在哪兒呀?」
燒完艾草的婉月出來,正想喚姑娘進去免得被蚊蟲叮咬,卻發現院子裡哪有姑娘的身影?
櫻櫻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他自己跑了。
世子爺在牆角站了許久,見房內燈亮了起來,窗戶上映出一道婀娜的影子,那影子的主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燈亮了沒多久又熄了。
直到周身燥意都消散下去,他才翻牆離開。
房內,婉月瞧見姑娘抱著貓兒進來,驚喜道:「雪球怎麼來了?不是一直養在三郎房裡嗎?」
櫻櫻不吭聲,把雪球放到床榻上,捻了一支裝飾用的孔雀羽來逗它。
貓兒喵喵叫著,在床榻上撲來跑去,那追逐雀羽的傻樣,惹得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姑娘,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去看柔姑娘,不如先更衣歇息吧。」
她輕輕「嗯」了一聲,起身讓婉月替自己更衣。
誰料除衣除了一半,卻見她脖頸處有好幾個紅痕。她面板本就雪白,這幾個紅痕更是顯得觸目驚心。
「哎,姑娘這是被蚊子咬了?婢子去替你拿些青草膏來。」
櫻櫻對著鏡子,發現自己頸下果然有幾道紅痕,伸手撓一下卻無半點癢意。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哪裡是蚊子包,分明是陸雲渡那個狗東西啃的!
她紅著臉穿好衣裳,恨恨罵了他兩句。
待婉月拿了藥匆匆進入臥房,卻發現姑娘已經睡下了。她輕輕叫了兩聲,姑娘沒應,只好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她戴上帷帽,牽起昨日大郎君給她領來的小馬飛雪,往著香山而去。
她要去看望柔姐姐。
桂花巷子離香山很近,一路上春光明媚,道路寬敞,道旁滿是野花,她牽著飛雪躍躍欲試,想試試騎馬的滋味。
她上次只跟大郎君學了個半吊子,自個兒心底也沒數。
但飛雪許是在馬廄裡關了太久,早就憋壞了,如今被小主人牽出來,一路上用鼻子蹭著她撒嬌,想要邁開蹄子飛奔起來。
櫻櫻從婉月手裡拿過一把草料,慢慢地餵給它吃,才道:「一會兒咱們騎馬上山,你可不能把我給摔下去了,不然以後都不讓你出門了!」
飛雪極為機靈,竟彷彿聽懂話一般,親暱又乖巧地吃完她手上草料,主動放低前腿,好讓她上馬。
日頭漸漸升了上來,她今日穿的是柔姐姐親手替她做的衣裳,自個兒爬上山必定會被汗濕透,她有些捨不得。
架不住飛雪的一再撒嬌,她終於慢騰騰上了馬。
飛雪許是記得它前次差點害得小主人摔下去,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顛著她。
涼風習習,迎面而來,輕輕拂動著帷帽紗簾,露出其下一張芙蓉面。
繞過一處山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