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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謝居安聲音中帶著敬重與謹慎。 李承顯微微抬起頭,目光平視著下方的人,不疾不徐地開口:“起來吧。” “今日召你來並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那日去皇后那裡,可有說些什麼?”李承顯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其中蘊含的威壓卻讓人不敢有絲毫怠慢。 謝居安拱手:“並未有說什麼,只是同皇子和公主逗樂了一會,又跟娘娘閒聊了些。” 李承顯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端起手邊的茶盞,蓋子與杯身發出清脆的響聲,圖給氣氛增加了幾分緊張。 李承顯輕啜一口,緩緩說道:“聽聞近日皇后身體略有不適,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微臣不知,不過皇后鳳體違和,應當及時傳喚太醫診治。” 李承顯微微頷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沉默片刻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似乎在內心深處進行著激烈的思考。終於,他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告誡:“你與皇后的友情不該摻雜其他。” “是。”謝居安低頭應道,聲音輕如蚊蠅,彷彿有些心虛。 李承顯之前的怒火與不甘,這會子也散了不少,但是,看著謝居安如此小心翼翼又刻意疏離的態度,他的心中卻又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煩悶,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讓他感到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也知道今日是問不出來的,再怎麼追問也是徒勞,於是便沒再多留謝居安,只是默默地讓他離開了。 而謝居安入宮的訊息也傳進了白靖嫻這裡,白靖嫻立刻差人去等著,見到謝居安出來,就上前表明了來意。 本要出宮的謝居安抬頭看看已經黑透的天色,這個時間去椒鳳殿多少有些不合適。 而來人像是看出了謝居安的擔憂,連忙說道:“皇后娘娘吩咐一定要請您過去一趟。” 謝居安一聽,毅然轉身不再猶豫,匆匆向椒鳳殿走去。 不多時,無殤就又出現在了李承顯這裡。 “她派人來叫謝居安了?” “是的,不過謝大人已經離開了,前後不足一刻鐘?” 李承顯饒有興致的看著無殤:“不足一刻鐘?” “是的,娘娘只說要謝大人出去給他尋幾樣東西,讓三日後送進宮來。” 李承顯沒在說話,擺擺手示意無殤出去,如果單單是要東西,何須去椒鳳殿一趟,差人說一聲便是。 要東西不過是掩護,實則是白靖嫻給了謝居安一張折成小塊的信,從上次謝居安還過之後,白靖嫻覺得這鐵通似是更嚴了一些。 謝居安急匆匆的出了宮,回到家拿出白靖嫻給他的紙,一點點展開,被折的太小了,整張紙都是皺巴巴的。 上面大概說了一下蜀王眼下的動作,看著像是有什麼動作,也交代了這些事是顧豐傳進來的,還說讓他在朝中打探一下,但不要打草驚蛇。 想起白靖嫻說的三日期限,和索要的東西,謝居安連夜就悄悄出了京,太傅也是第二日早起才知道兒子不在府中。 而李承顯的人在稟報了謝居安的行蹤後,確實附和白靖嫻的囑託,李承顯也只是說了一句,繼續跟。 天亮,謝居安帶人到新安城,來買白靖嫻要的新安胭脂,李承顯的人見到謝居安進了胭脂鋪,便在外等著,這跟無殤告訴他們的一樣。 可謝居安已經去就快一個時辰都沒出來,門外的人終於覺得不對,進了胭脂鋪,哪裡還有謝居安的影子。 李承顯在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很是生氣,生生折斷了手中的筆桿。 “好,很好。” 無殤站在殿下,大氣不出,靜靜地等著。 半晌後,李承顯冷聲問:“那胭脂鋪有什麼不對嗎?是誰家的?” “回聖上,胭脂鋪就是本地富商家的,並沒不妥。” “那謝居安是怎麼不見了,憑空消失的,還是你的人沒看住?” 無殤跪下:“聖上息怒,屬下這就去查。” 而此時的謝居安拿著白靖嫻給的玉哨,早就和顧家莊的人接了頭。胭脂鋪確實沒什麼,但是胭脂鋪一旁的布莊是顧家的。 謝居安是趁胭脂鋪的人不注意,閃進後院,又翻牆到的布莊後院,不過剛剛落地,就有人圍了上來。 謝居安忙拿出白靖嫻給了玉哨,布莊的人領著謝居安到了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