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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脆聲問:“你現在醒了,是不是沒什麼大礙了?”
趙晏沒有回答,低頭看向身上。
各處傷口已被包紮好,原本的衣衫也被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青色布衫。隨身佩戴的玉佩端端正正放在他身側,在昏暗的房間裡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只是他方才猛然起身,動作太急,牽動胸腹間的傷處,似乎有鮮血滲出了一些。
“昨天突然下大雨,你又昏迷不醒,我看你傷得厲害,就先把你背到我家裡了。”薛靈梔心裡癢癢的,那個想法在心頭一蹦一蹦。她聲音不自覺放軟,親切極了,“你是哪裡人呀?怎麼受傷的?”
少女語聲清脆,態度親和,問題一個接一個。
趙晏並不想與這陌生少女交談太多,指元由口·口裙8148以6963收集只簡單說道:“我從河東來,遭遇山匪,失足墜河。多謝姑娘搭救,以後必當重謝。請教姑娘,這是什麼地方?”
“永寧縣南河鎮花溪村。”
“永寧縣……”趙晏微一沉吟,相比京城,他現在離東都更近一些。
東都是龍興之地,父皇一直有意將京城遷回東都,數月前命他帶人前往東都實地勘察。卻不料他在返回途中遭遇埋伏,身邊跟隨的禁衛軍竟也臨時倒戈,欲置他於死地。他受到暗算,險些殞命,還是在心腹的掩護下,才從水路逃生。
禁衛軍領皇家俸祿,向來是天家親信,怎麼會集體叛變呢?
難道……
一個念頭倏地湧入腦海,瞬息之後,就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薛靈梔並不知道這位年輕公子的複雜心思,她還在琢磨自己的計劃,進一步熱心詢問:“公子怎麼稱呼呀?用不用給家裡人報個平安?”
“唔,我姓張。”趙晏自然不可能袒露身份,就沿用了生母的姓,“不用特意報平安,等過段時日,傷勢痊癒,我自會回家去。”
現下局勢不明,他又身受重傷,身邊又暫無可用之人,不能輕舉妄動。
“你,你姓張?!”薛靈梔微訝。
趙晏心中一緊,警惕心漸起:“怎麼?”
卻見面前的少女轉了轉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薛靈梔心想:這一定是天意,是爹爹在上天保佑。不然天下哪有這
依譁
麼巧的事情?
先時她還在猶豫,這會兒因為這個巧合,想法不自覺堅定了許多。
此事多半能成。
於是,薛靈梔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那個,張公子,你方才說以後要重謝我,能不能現在就重謝呀?”
她知道挾恩圖報有些過分,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趙晏眼神微變,面上卻是一副為難之態:“能,只是我如今流落異鄉,並無金銀傍身。唯一的玉佩乃祖傳之物,不能輕易贈人。”
“不不不,你誤會了。”薛靈梔連連擺手,誠懇表示,“我不要你的錢財,也不要你的玉佩。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說到這裡,她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非常小。
“嗯?”
“你看,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