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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如同低音提琴般的嗓音自上而下灌入應喬耳中,讓她櫻唇半張,壓下心裡的不安,故作輕鬆,「討債。」
一句話,兩人是心知肚明。
褚行騫沒說什麼,卻是懶散地掃了眼應喬身側的行李箱,後主動開口,卻像是帶著一絲勝利,「走吧,先帶你找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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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過八點,作為國內首屈一指的經濟型城市,蘇城的活力在這個夜晚才剛剛凸顯。
霓虹燈的顏色絢爛了夜空,高架上車流串起的車燈又溫暖了夜色。一路上高聳入雲的建築物越來越多,大片亮著的燈光照亮了街路兩旁的咖啡店。
店內人滿為患,大多是買完咖啡又急著回公司加班。提神的目的性讓人們忽略了咖啡的醇厚感,這讓應喬覺得有點可惜。
車停到了維盛集團旗下的酒店。
應喬婉拒了褚行騫的幫忙,自行到前臺辦理入住。低頭簽字確認的時候,耳邊似有竊竊私語聲響起。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沒在意,可慢慢的,她發現這聲音中若有似無的夾雜著她的名字。
應喬很是隨意的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幾人正朝她看,眼神中寫滿了八卦。見她發現,又連忙轉身錯開她的目光。
應喬覺得不太對勁,回神沉默了兩秒後拿出手機。果然發現是遠宇集團發布最新宣告,聲稱和應氏集團解除一切合作關係。
在洪城,鄒家主導的遠宇集團和應家的應氏集團市值均排在第一序列,兩家公司多年來又是首次合作,當時訊息一經傳出幾乎轟動了整個洪城。
可沒到半個月的時間,遠宇集團就用這種不可商議的方式單方面宣佈撇清關係,難免讓公眾懷疑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這是鬧掰了?」
「事出必有因啊。」
「什麼事兒啊?有必要鬧這麼難看?」
「這麼大的公司說分手就分手?太兒戲了吧。」
「兒戲嗎?那就得問問應小姐了應小喬」
一條留言讓矛盾直指應喬,短時間內,她的微博便湧來大批留言、私信。
應喬粗略掃了幾眼,乾脆利落的退出微博,眼不見心不煩。她轉過身,心口還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訊息擾的有些發慌,卻看到此時的褚行騫正被酒店的管理層團團圍住。
他的視線跟著管理層的指引看向前方,顯然是在聽著對方對酒店的規劃講解。
或許是衣著色系的原因,從遠處看的第一眼,應喬覺得他整個人生出了些溫柔。但再次細看,應喬卻發現他的側顏是嚴肅又帶點兒凌厲。特別是直且挺的鼻樑,勾勒出他骨子裡的傲然不群。
應喬想到來之前在網上搜尋到的褚行騫的資料,說他回國短短兩年間,將滿是危機的維盛集團帶出泥潭,更是讓集團淨利潤連年增長。
「一個不可多得的商界奇才」,這是業界對他的讚譽。但應喬不懂這些,因為她看到的終究是褚行騫的另一面。是那個冷淡疏離、目空一切、毫無情感可言的「怪物」。
思緒亂飛之際,不遠處的褚行騫卻忽然回頭,剛好對上她的視線。四目而視的瞬間,應喬像是被人戳中的小心思,動作突兀地站直身體,臉上掃過一抹窘迫。
圍在褚行騫身邊的幾人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來,下一秒,褚行騫朝應喬伸出手,同時道:「應喬,過來打聲招呼。」
周遭環境嘈雜,可應喬卻覺得耳邊安靜的再沒有其他聲音。
不遠不近的距離就像是兩年前的重複上演,可這一次的境遇卻是截然相反。
褚行騫像是在伸出的手掌上施了咒語,讓應喬機械地往前走。待到了他身邊,他又將手臂收回背到身後。兩人僅有手臂衣料的摩擦,沒有任何身體接觸,但應喬站在褚行騫身前,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