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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雪。
我微微一笑(實在無法想像玩味的笑容是什麼樣子),捏住他的下巴:「小妖精,你這是引火上身。」
他低下頭,啊嗚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說:「鬆口。」
他不依不饒:「叫哥哥。」
我另一隻手悄悄鑽進被子底下:「大丈夫寧折不彎。」
他說:「你都彎成蚊香了……狗爪子摸哪呢!有病吧你……放手啊哈哈哈哈……」
他的後腰最怕癢,平時連我都碰不得,一碰就咯咯笑個沒完(這是唯一能讓不愛笑的小雪笑成神經病的方法),最後總算鬆了嘴。他氣得不跟我說話了,轉過身去繼續玩手機。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想,或許這些流言他早就知道。
我們彷彿是約好了一般對此緘口不言。
既然如此,流言蜚語就隨它去吧。
第3章 短篇三則
[失戀]
高考之後填報志願,我第一志願填了生物科學,他填的是臨床醫學。結果我們雙雙以幾分之差被競爭對手從第一志願踹到了第二志願,從理想踹到現實。
本來因為落榜心情十分不爽,直到知道他跟我在同一所學校,便只顧著樂,落榜的事情早就拋到腦後了。報到那天才發現樂極生悲了——我們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校區!我在淮北,他在淮南,見一面還得坐校車,遇上堵車要磨蹭倆小時。更別提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確定關係,只是以同學相稱。去見他只是堵一堵車就好了,但是要什麼理由見呢?
突然想起來他是金融系。於是我輔修了金融。雖然淮北校區也開設輔修課程,我偏去淮南校區上課,每週六風雨無阻,但求偶遇。
天不憐我,一次也沒偶遇過。
終於有一天,我上完課走出教學樓,看見他穿著淺色襯衫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並肩走在林蔭路上,聊得很投入,手上還比劃著名什麼,看形狀是個坐標軸和什麼函式曲線。他的指尖從極大值滑到極小值,沒有注意到有誰擦肩而過。
從沒見他跟誰這麼親近過。他的言談舉止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舒適。我五味雜陳喚他的名字,兩個人不約而同轉過頭來看著我,郎才女貌,似乎很般配的樣子。
「小白?」他似乎有輕微的詫異,轉頭對身邊的女孩介紹,「薛沐白,我高中同學。」
女孩彎起嘴角:「原來是薛同學。」
我亦笑著跟他們揮了一下手:「還要趕校車,先走了,改天聊啊。」
確實可笑。再般配能有我跟他般配?當然不能怪我的小雪沒眼光,只能怪月老牽錯了紅線。
晚上寢室熄燈之後大家都不睡,很精神的閒聊,我隨口跟室友們說起沒表白就失戀的事情。
室友小建說:「臥槽,還以為你早就在淮南校區有女人。」
室友小華說:「666,原來是真的沒追上,不是裝低調啊!」
室友小國說:「想開點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大不了我們替你再找一個,事兒成了請客啊!」
他們仨不僅沒起到任何作用,還沒心沒肺笑得益發開心,把我的名字貼到t大表白牆上,說計院xx級薛沐白經歷失戀,悲痛欲絕,求撩求安慰。
我說:「你們搞笑呢,我十九年來的清譽毀於一旦了。快刪。」
小建說:「這招絕對旺桃花,沒看3班那小誰在表白牆上發相親貼,第二天就被約出去告白了?相信我,只要把名字貼上去,明天就會有數不清的漂亮小姐妹圍著你轉。」
我說:「拿破崙說過,露臉和丟人現眼只差一步。還有,這他媽是相親貼?」
小國說:「我操,我手滑點傳送,沒法撤回了。」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