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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有個人比較難纏,如果沒證據的話,很難讓他得到教訓,剛好,我也試一試,最近剛流行起來的網際網路的力量。」聽說,現在網友們的輿論,要比很多手段,都更快捷方便。
「我能幫什麼忙麼?」趙星在門外問我。
我將鋼筆隨意扔到地面上,將桌面弄亂,說:「斷了我的電源,記得不要留下指紋,然後,去找學校的保安。」
「還有呢?」
「告訴他們,我很怕黑。」
「好。」
我聽到了趙星離開的腳步聲,過了五六分鐘,教室內的燈光驟然熄滅,我從座位上了站了起來,開始屬於我的表演——我磕磕絆絆撞倒了很多桌椅,最後蜷縮成了一團,躲在了一個桌子的下方,像個被欺負得瑟瑟發抖的小可憐。
後來的一切,基本都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
保安開了門,又忍不住摸出手機,拍了兩張現場的照片,他沉迷在論壇發帖,猶豫再三,還是匿名發了個帖子,簡單講了講今天發生的事。
第二天,我向老師匯報了事情的原委,最後得到校園處分的卻只是幾個聽命行事的學生,帶頭的那個學生因為家裡有人,被不著痕跡地摘了出去。
保安在得知學校的處置後,忍不住在原帖更新了後續,吃瓜的網友們感到了憤怒,集合力量翻出了事件發生的學校,也翻出了那個被學校高層包庇的學生,網路上的輿論越來越大,終於倒逼著學校更改了對這些學生的處分,所有涉嫌霸凌的學生,全部被開除了學籍。
整個事件中,我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或許是趙星在門開之後,衝過來抱緊了我。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演戲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我的真面目卻真情實感地擔憂我的人。
第14章
我生了病——因為仗著自己年輕,裹著睡袍就在半夜的走廊裡走來走去,冷風吹了吹,再加上劇烈運動,感冒發燒也在情理之中,強撐著身體退了房,許諾喊了服務人員幫忙打車,我打了個噴嚏,說:「直接去醫院住院吧。」
許諾看了我一眼,又用手背摸了摸我的額頭,欲言又止,我猜他是想說,儘管你發燒了,但是在家休養就可以,沒必要直接去醫院。
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緣由:「我有國外的保險,去hf。」
他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hf是國內的高階私人醫院,服務很好,收費很高,但花的是國外保險公司的賠償款,我並不心疼。
許諾送我去醫院的時候,似乎已經做了照顧我的準備,但進了醫院,幾乎用不著他幫什麼忙,他只好坐在我的身邊,剝了一個香蕉,一邊吃一邊問我:「我能不能先回家一趟。」
「要去寫稿子麼?」我的嗓子有些沙啞,人陷在軟綿綿的被子裡,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是啊,而且家裡的花好幾天沒澆了,我先回去一趟,晚上的時候再過來?」
許諾的聲音很溫柔,我聽了卻有幾分膩歪,於是說:「你先回去吧,晚上也不用再過來,這裡的護工隨叫隨到,我養兩天退了燒再找你。」
許諾看出了我的不高興,但他似乎並沒有順著我的意思,他只是說:「你不是小孩子了,大男人的,一點小病,不能太麻煩別人。」
我閉上了雙眼,向被子裡又縮了縮,我說:「你該回家了。」
許諾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他走了沒過多久,護工敲了敲門,溫聲告知我:「你的丈夫在一樓等候區,要請他上來麼?」
「當然。」我懶得動腦子去思考趙星怎麼知道我住院的,或許是在賓館裡遇到了,或許是hf的醫護人員告知了家屬,反正結局是他來了。
趙星很快就進了門,他西裝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