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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雪白馥郁的肩窩,深吸一大口氣,轉換陣地輕蹭舔弄,繼續做那不正經的事,掌心卻老老實實緊扣在她腰間。 姜瑜這會兒是真急了,不見外人也沒什麼,可要是被孩子們問起怎麼辦?那真是羞也羞死了! 她氣得隔著衣服也狠狠咬上了他肩頭。 硬邦邦的,咬得牙酸也不見他有半點兒反應,還得仔細留意他唇舌動作,可別又留下痕跡。 “阿瑜,你好香……好香……” “色胚,別鬧了,我們該回家了……”姜瑜試圖推開他的腦袋。 “等會兒,再等會兒……” 姜瑜繼續推他,“不行,家裡還有三個孩子呢,她們該著急了……” “阿瑜,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心愛的女人就在懷裡,有些反應我忍不住的……”男人聲音喘-得厲害。 姜瑜索性閉嘴,等他平復。 只是到底被他弄得有點兒癢,發笑道,“像狗一樣……小時候村子裡有人養狗,那小狗崽子舔我手心兒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男人不滿,牙齒揪起她頸上一小塊兒如玉嬌嫩的肌膚,作勢要咬。 這一咬下去,那痕跡可更難消。 嚇得她趕忙求饒。 下雨天,外頭天色本就黑得早,此時房間內更是一片漆黑。 等房內的旖旎終於平息,二人趁夜回去,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 姜瑜藉口身上衣服溼了要趕緊換下來,垂頭避過明芳和兩個孩子的視線,手心攥著謝宴給她的藥膏,快步回房塗抹。 幾個孩子有謝宴管著,這會兒功夫也沒來鬧她。 那藥膏果然有用,一炷香的時間,紅腫就消下去了。 有驚無險。 * 涿州一偏僻深山的竹林深處,裴鈞煜跪在竹屋外的空地上,從未時跪到酉時,足足兩個時辰。 從他來到涿州後,每日如此,風雨無阻,已經持續有三個月了。喜歡囚金籠()囚金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