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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進去之後才記得自己來過,上回是剛開張,被鄭瀚邀請來的,因為裝修都是日式風格,所以印象深刻。
周濂月帶著她,穿過一段長長的走廊,七彎八拐地到了一間茶室。
推門,撲出來一陣茶和煙混合著臘梅香味的暖氣。
裡面有七八個人,屋子正中做了下陷式的暖爐桌,有四人坐在那兒打麻將,另外幾人坐在沙發那兒喝茶聊天。
開門的瞬間,一屋子人齊齊地轉過頭來,都像是愣了一下。
坐在暖爐桌那兒的有個男人起身,朝兩人走過來。
他跟周濂月打了聲招呼,轉而看向南笳,笑說:「老周,不介紹下?」
周濂月將南笳肩膀一攬,徑直往裡走,沒搭理屈明城。
屈明城當然知道這是誰,故意這麼問就為了打趣周濂月,沒得逞,也就笑笑,轉而問南笳:「南小姐想玩點兒什麼?打牌?或者咱們這兒有溫泉,你也可以泡溫泉去。」
周濂月看向南笳,「餓嗎?」
「有點。」
周濂月就讓屈明城叫人送點吃的過來。
沙發那兒的人已自主給周濂月讓了位置,而屈明城也無心打牌了,叫了個朋友替他。他對南笳好奇得很,不單單因為這是周濂月斥巨資要捧的人,還因為周濂月一貫行事低調又極重隱私,鮮少把小情兒往社交圈領。
屈明城在兩人對面坐下,笑著自我介紹一番,又說:「這地方我開的,南小姐以後有需要,帶朋友過來照顧生意啊。」
周濂月嘲他,「到哪兒都放不下你這生意經。」
南笳則笑說:「報你名兒打折嗎?」
屈明城笑說:「人人都報我名兒,接待都分不清楚真假了。要不這樣,我交代他們一句,你下回來報老周的名兒,給你七折再抹零頭。」
周濂月涼涼地睨他一眼。
一會兒,服務員送來食物,周濂月就牽著南笳單獨坐到了茶桌那兒。
南笳餓得夠嗆,吃完一整盤的炒烏冬,又吃了些壽喜鍋裡的青菜和肥牛,吃得整個人都暖烘烘的。
東西吃完,周濂月過去打牌,南笳也就坐他身邊去。
打了沒一會兒,周濂月來了個電話,他拿出手機看一眼,問她:「會打嗎?」
「會。」
周濂月起身,叫她替一會兒。
周濂月四叔打來的電話,事關一些工作上的事兒,聊了很久。
待他掛了電話回到茶室裡,屈明城笑說:「南小姐這手氣絕了,上一局替的你的牌,槓上開花。怎麼打出來的。」
南笳笑說:「我一直偏運很好的,跟我拼這個你們肯定拼不過。」
屈明城問:「什麼叫偏運?」
南笳看周濂月走到了身旁,剛要站起來給他讓位,他伸手按一按她肩膀,叫她繼續。他在她身旁坐下,點了支煙,看她的牌。
頓了頓,他看見她左手手指指背上有個細小的口子,將她的手拿起來,低聲問:「怎麼弄的?」
「哦。」南笳瞥一眼,「昨晚在家剝蝦劃到的。」
緊跟著回到話題,跟屈明城解釋說:「事業運、學業運這些,我稱之為正運。什麼微博轉發抽獎,買體彩福彩中獎,我稱之為偏運。」
「那不挺好嗎?時時有驚喜。」桌對面的一位穿prada的女士笑說。
南笳笑說:「要是拿正運換來的,就不覺得好了。」
周濂月此時瞥了她一眼。
屈明城則說:「這偏運用好了不也是開掛?叫老周帶你去拉斯維加斯,賭把大的。」
南笳笑說:「那要是把餘生的運氣,都搭進了這一把裡怎麼辦?想想以後多慘,走在路上都得擔心一腳踩進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