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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薛少帥這句話,我就心安了。”程伯獻長吁了一口氣,“我先乾為敬!”
“請!”
二人剛喝完一杯,薛紹的部曲連忙來報,說御史大夫韋思謙到了,就在府‘門’口等著求見。
程伯獻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少帥,我就不方便再呆在這裡了。”
“程兄先請自便,我來料理。”薛紹微笑點頭送他走了,然後叫人去請韋思謙進來。
大唐的御史是**於三省六部這些行政部‘門’以外的監察機構,御史臺的最高官員御史大夫的級別和實力,基本上可以和宰相尚書這些人持平。
對於韋思謙這個人,薛紹不是太熟,只知道他是出自京兆韋氏這個大姓家族,科舉進士出身,根正苗紅的仕族高官。從朝野上下對韋思謙的評議來看,這是一個滿腹經綸又骨鯁剛強的正直之人,絕對不是同族的韋玄貞、韋巨源這種貨‘色’。
韋思謙進來了,年近六十的一位老者,一身正式的官服,一絲不苟的對薛紹拱手拜了一禮,“御史大夫韋思謙,見過薛駙馬。”
“大夫免禮。”薛紹起身微笑的回禮,“請坐。”
“謝座。”
韋思謙一板一眼的坐下,神‘色’嚴肅的說道:“本官奉陛下之命,主審薛駙馬被告十六宗罪而遭彈劾一案。按照律法,但凡遭到彈劾的官員,必須前往御史臺受審。但是陛下有令,不許執拿和拘押薛駙馬,只在太平公主府中審理此案。因此本官此來就是為了告訴薛駙馬,在案情得以審查清楚並做出明確的宣判之前,還請薛駙馬暫時不要離開這座府第。”
“好。”薛紹微微一笑,答應了。
“得罪之處,還請駙馬寬宥。”韋思謙仍是那樣正襟危坐,一板一眼,“除了本官以外,一同參與審理此案的還有‘門’下‘侍’中兼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劉齊賢,刑部尚書裴居道,另有一名‘侍’御史宋璟。我四人將於三日後辰時開始,在太平公主府里正式問案。問案的過程不予公開,只有陛下欽派的起居郎和左右史官從旁記筆。除了與本案相干的證人原告人等,其他人等也不得參與其中。”
“好。”薛紹仍舊只是說了一個字,點頭笑了一笑。
“本官話已說完,就此告辭。”
韋思謙這就起了身,拜禮而退。薛紹也未多言,叫‘侍’從送他出府。
“好,沒事了。”薛紹依舊慵懶的躺了下來,“去把程將軍請回來,另置酒菜,我要與他一醉方休!”
陳仙兒和家裡的‘侍’從們早就人心惶惶,見到薛紹仍是這般鎮定都很是擔憂。但無奈薛紹下了命令,他們只好照辦。
程伯獻去而復返,依舊和薛紹對飲。看他的神‘色’,彷彿比薛紹還要更加擔心,酒也喝得不踏實。
“程兄怎麼滿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薛紹把玩著酒杯,笑而問道。
程伯獻苦笑的道:“薛少帥,現在你落到這般處境,無數人在為你擔心。但我怎麼覺得,你反倒是最不擔心的一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擔心又有什麼用呢?”薛紹微笑道:“明日事,明日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程兄,來陪我多飲幾杯!”
“不喝了!”程伯獻有點急躁的把杯子放下,皺著眉頭鬱悶的道:“薛少帥,你怎能如此自報自棄呢?”
“自報自棄?”薛紹笑了,“有嗎?”
“你都已身陷囹囫,猶自飲酒作樂,不是自報自棄是什麼?”程伯獻說著都有點來氣了,大有一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咬牙道:“薛少帥,念在我們曾經袍澤一場的份上,我奉勸你趕緊想一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危機。任憑你是皇親國戚還是宰輔元勳,但凡為官之人,誰能經得起御史臺的一個‘查’字呢?……你、你還是別太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