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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風微笑點頭,但突然低下頭,以手觸嘴,輕咳兩聲,兩腮泛紅又很快消散。
羅井心中越發詫異,明知道兩人並不親厚,可週春風待李清閒如子侄,一邊勸勉規戒,一邊頗為賞識。
“您身體不好?”李清閒問。
“早些年的病根,習慣了。”周春風輕輕撫摸桌子上的牛骨扇,半晌才道:“這酒精蒸餾之法,看似尋常,實則很可能改變整個酒業,不可操之過急。我們先不要聲張,聯合戶部、內承運庫、夜衛和工部,在夜衛找一處秘密之所,慢慢試,直到完全有把握,再正式製作。”
李清閒與羅井輕輕點頭。
“羅大人,戶部那裡,你有什麼安排?”周春風不經意一問。
羅井神色一變,坐直身體,想了想,道:“家父前不久晉升五品,我們羅家在南星派也算望族。此事我會上報我們盧侍郎,至少在戶部,這件事不會出岔子。畢竟,這是要給神的供奉。”
周春風點點頭,道:“那還勞煩羅大人負責聯絡內承運庫,至於工部和夜衛,由我安排。清閒,釀酒工坊有沒有什麼別的條件?”
李清閒想了想,道:“那東西我自己搗鼓不需要什麼,但要做大,恐怕得需要大一點的房子,而且要隱秘且安全,只能您來做主。”
周春風望了一眼窗外,道:“那就選在詔獄司,這半年那裡空了些,守衛森嚴,就算有人惦記著烈酒蒸餾之法,也斷不敢在詔獄司亂來。”
“我看不錯。”李清閒道。
“你要參與這件事,只巡街房的身份不便利,我給你加一個詔獄司書辦的身份,可自由進出詔獄。”
李清閒一臉笑模樣道:“周叔,釀酒之法事關重大,我怕有人再拿著金字令找我麻煩,我看您桌子上這東西不少,勻我一個吧。”
三人齊齊望向書桉籤筒裡的三枚金字令。
“你當這金字令是什麼?”周春風面色一沉。
李清閒笑道:“我要金字令,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皇上,為了朝廷,為了夜衛衙門啊。萬一我出事,搞砸了,國庫等於每年損失百萬兩白銀。每年百萬兩白銀,換不來一枚金字令嗎?”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