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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後再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你快些起來,大哥哥,你不要笑啊……”
我卻恍若未顧,身子瑟瑟顫抖,原先的微微笑容此刻已變成出聲的輕笑。
“是你自己上來搶奪才會壞的。”那個羌族士兵臉部些微的抽搐,顯然被我奇怪的笑聲嚇到了,終究敵不過我的眼神,轉身嘀咕著走開:“擺什麼臭臉?不過是一支玉簪子,你大爺我好心,今晚便給你們吃一頓飽的。”
“一頓飯就可以補償?”我的聲音有些奇怪的冰冷,直刺向士兵的背脊,“普天之下唯有這一支玉簪子,是我心頭最珍惜的。”斷裂處有一些小的玉片,此刻伴著風沙已經有些陷落。
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線,仔細瞧去原來是那日在破廟中隱在最後計程車兵,遞上一塊麻布到我面前:“用這布收拾起來,以後自己小心拼湊,也許可以恢復原樣。”
我斜眼看了看那個士兵,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帕子,小心地把斷成幾截髮簪收攏在帕子中,仔細比對著排列起來,絲毫不在意周圍聚攏的人越來越多。
“哥仁,不要理睬那個傻書生,什麼心中最珍惜的?”那個踩斷我髮簪計程車兵此刻也重新恢復了之前的囂張而在一旁無關痛癢的說道:“快些動身,再耽擱下去,甄先生又要發怒了。”
我恍若未聞,少了一截,少了髮簪那一端炎日的一角,我弓起身子仔細的找尋著四周,用手輕輕的按摸著乾枯的大地。一隻厚靴重重地踩踏在我的手背上,因為寒冷而乾裂的手背似乎感觸不到痛感,腦中反倒清晰的想起當初日旭滿眼期待地看著我開啟首飾盒子,因為我躲避開而低垂的眼眸;“日光似旭,月光如華”去年的年關,在漫天璀璨的焰火下,我也知道了髮簪對我與日旭的意義,那是我的幸福吧?我至死也不能放手。抬起另一隻尚能動彈的手,輕輕拍打在沙土上,那一角呢?我曾經忽略的那一角呢?
“你們拖拖拉拉的就是看這個人質在此處發瘋?”踏在我手上的那隻厚靴的主人此刻乾淨利落的發話了,原先還能忍住的疼痛,此刻從手指傳到心頭,又是他,甄霄仁。
“甄先生恕罪,我們很快就上路。”哥仁出乎意料的為我求情:“過於壓制這些人質,他們反倒團結一致對付我們。這幾日的忍飢挨餓,已經讓這些人的精神瀕臨崩潰了。”
“甄先生,我寒穆絕對贊成在精神上打垮這些人,到時候他們才會在梁日旭的陣前起到必要的作用。”原來那個弄壞我髮簪計程車兵叫做寒穆,“這個書生本就有些桀驁不馴,這斷了的髮簪據說在夜晚會透出妖光,所以在下為了安全才毀了這簪子。”
“你說什麼?”甄蕭仁踏在我手背上的腳移了開來,聲調也不自覺的上揚,顯然兩道目光已投向匍匐在地上的我,“你說這髮簪如何?”
哥仁見情況有變,緩緩說道:“寒穆因為人質行動過緩而威脅不給糧食,於是一個女子便向我們告密說這個書生藏了一支夜間會發光的髮簪。怎料推搡間居然斷了。”
“哈哈……”頭上傳來甄蕭仁咆哮的笑聲,轉眼間,一雙手臂拽著我衣服的領子把我提起,對上我的時甄蕭仁調笑的雙眼:“梁夫人,怎麼有興致到羌族的營地來走一遭?莫不是梁元帥派你來做探子?對了,莫不是鴻木鎮外站在苻清流身旁的人便是梁夫人?”
我一把推開甄蕭仁的手,側過臉龐對著他,“一個背信棄義,賣國求榮的奸賊,有什麼資格與我說話?更不配提到將軍的名字!”
肩上捱了一記手刀,我承受不住地險些跌倒,卻被一隻手扶住了,剛站穩的我下意識的甩開那隻厭惡的手,才發現攻擊我的是寒穆,而扶住我的卻是哥仁。
“梁夫人,真是對不住了。”甄蕭仁對著我一作揖,臉上的假笑沒變,反手卻一巴掌甩到了寒穆的臉上,“你可知這玉簪是梁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