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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承過來,微搖了搖頭,他趁亂搜了死士的身和附近,並無收穫。
對方訓練有素,走得很快且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我們先回去。」
這個韓菀知道,上輩子她親身接觸過,這些人一脫身基本找不回來了。既都城衛軍已趕到接手,她不再久留,點下一人瞭解進展,下令回城。
親衛們反應很快身手敏捷,沒犧牲的,但箭雨之下難免有人負傷,好在都不重,已匆匆包紮完畢。
韓菀被穆寒扶上馬,她急忙問他:「穆寒,你可傷著了?」
箭矢擦他腰側而過,衣物破損,好在沒尖血,穆寒也不覺痛,應沒傷著皮肉,「主子放心,卑職無事。」
馬匹受驚過有些躁動,他握緊韁繩,一摸腰間破損,手卻一頓。
內袋割破了。
他回頭,見絲帕落在方才位置上。
韓菀也順勢看過去,北風颳過,絲帕邊角拂動,見有一抹嫣色粉紅。
風一吹,手帕要翻過來。
穆寒一慌,兩步搶上前,趕在絲帕被吹翻之前撿起,塞回腰封裡。
穆寒看了韓菀一眼,韓菀神色正常,心定了定,上前撫了撫馬鬃安撫住馬匹,「主子,我們回去?」
「嗯。」
羅承跪地請罪,方才若非穆寒,主子恐會受傷,這是他的失職。
韓菀賞罰分明,記了他一過,又溫言叫起:「事發突然,不全怪你,將功折罪就是。」
叫起羅承後,不再停留,動身回城。
……
一連串事情,韓菀沒去總號,直接回府,吩咐醫士給受傷近衛包紮,又令此事關竅務必守口如瓶。
回到酈陽居,韓菀才得空和穆寒細說。
穆寒先跪下請罪,他追擒李翳沒能成功。
「這怎能怪你?」
果然不出所料,這李翳是個高手,武藝和穆寒在伯仲之間。
韓菀路上已問過當時情景了,李翳這等防備手段,一般人撞上去誰避得過?想起雪崩,韓菀心有餘悸:「這次不行,那就下次,他總會再出現的。」
穆寒的安危更重要,她可不是讓他冒生命危險的,「幸好這次雪崩不大,下次若遇這種情景,你務必要以自身安全為要!」
說過還不放心,她要穆寒必須答應她。
穆寒抬頭看她,冬季紗厚,室內燃了燭,燭光映在她的側顏上,她臉色還有些蒼白,卻十分嚴肅,正板臉盯著他。
穆寒低下頭,輕「嗯」了一聲。
他應了,韓菀才放心,長吐一口氣,靠在引枕上,一夜沒睡她有些疲憊,「可惜了。」
還是可惜沒能知曉李翳的底細。
穆寒說:「方溪王伍還沒回來,可能跟上去了。」
方溪王伍就是棄馬遣返其他人時,穆寒招手吩咐的那兩個小個子暗哨,他做了兩手準備,方溪王伍不夠快,但卻極擅長藏匿跟蹤。
兩人跟在後面,現在還沒見回來,不知如何,有可能找到什麼痕跡。
韓菀聞言精神一振。
「那我們再等等。」
遣退了僕婢,室內就兩人,韓菀面露倦色,穆寒去絞巾帕,水有些涼,他遲疑一下,韓菀道:「無妨。」
就著冷帕子擦了一把臉,頭腦清醒了許多,韓菀坐直,攤開筆墨,就目前所知情況開始仔細分析。
「……我感覺,這個李翳不似慄竺的手下。」
李翳離開慄府倒不代表什麼,也可能是城外秘密篡養死士。不過韓菀回憶,昨夜慄府大管事親自出來相送,大管事態度很恭敬,甚至俯了俯身。
這就不對了,一府內管事,未必最能幹的,但他肯定是主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