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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你這些年受的苦,你真的不想知道他是誰嗎……」
姬如淵卻是連眼皮都未掀一下,倒是他身邊的鬼手李咂摸著嘴道:「大人這是又有興致做人皮燈籠了?」
秦文顥似乎被嚇到了,忙扯著嗓子道:「我告訴你,你的父親是……啊……」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變成了慘叫,一枚削得鋒利的竹籤子洞穿了他的肩膀。
姬如淵瞥了他一眼道:「再讓我聽到與案情無關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回到魏國公府已過晚膳時間,沈翕路過紫藤院時略作駐足,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兒經下人提醒才回過神繼續向老夫人的松鶴院行去。
老夫人聞聽他還未用晚膳忙讓人準備了夜宵,母子二人說著家常,不知怎麼就說到了一直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的長孫。
「母親,我找到他的下落了。」沈翕忽然起身跪在老夫人腳邊,沉聲道:「是兒子無能,那孩子他已經不在了。」
「什麼?」老夫人本要起身扶他,卻被這句話驚得坐回到軟塌上,顫抖著手指著他道:「先前不是說找到了,怎麼又沒了?」
沈翕眼眶微紅,抓著老夫人的手,低聲道:「那都是秦黨故意放出的訊息,意在擾亂我的視線。那孩子二十年前被獵戶帶走,本就是早產兒,沒幾年就故去了。他的遺骸我已讓人收斂,過些日子便遷回祖墳。」
老夫人聽罷直抹眼淚兒,這麼多年了她料到會是這般結果,只是未有確切訊息人還有個念想兒,如今乍然聽到訊息還是有些受不住。
沈翕在旁安慰了許久,待出了松鶴院已近子時。
沐浴過後的沈謠正坐在銅鏡前,任由青禾為她擦拭未乾的長髮,腦中不由就回想起今日在太白樓的一幕,姬如淵說出的話聲聲在耳,令她膽寒心顫,這人似是中邪瘋魔了,要不然怎能說出那樣的話?
和離!出家做女冠子!便只是想想便令人窒息。
即便是為了救武清妍,她也不會拿自己的婚事當作兒戲,況且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兒,暫且不論蕭沈兩家利益關係,單單是為了蕭翀,她也不會答應。
她想得出神絲毫未留意到身邊的侍女都退了出去,身邊也早已換了人。
直到下巴被兩根手指抬起,沈謠抬眸望入一望深潭之中,青年漆黑暗沉的雙眼似含著無限情話,他道:「在想什麼?」
沈謠心虛地低下了頭,卻又被下巴處的手指抬起,他的手指順著修長如玉的頸子緩緩下滑,指尖一路滑到領口,挑開月白交領中衣。
褐綠滾邊襯著肌膚白如瓷細如脂,沈謠心跳如擂鼓,熱氣衝上臉頰,紅如胭脂。
沈謠偏過頭,一縷青絲自耳邊垂下,落在鎖骨處,癢癢的,很是不舒服。
偏這個時候,他還不放開她,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將那張臉扭了過來,不等沈謠控斥,唇上便傳來滾燙的觸感。
他的吻炙熱、迫切,似乎急於證明什麼。
驟然的力道壓下來,讓她後背有些硌,她掙紮了幾下,卻帶來他更加熱切的佔有,眉宇間是濃得化不開的憂傷。
沈謠怔了怔,隨即放棄了掙扎,並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與之共舞。
蕭翀似乎得到了鼓舞,他親吻她飽滿如珠的耳垂,並沿著耳珠至臉頰,流連於紅唇,精緻的下頜尖,修長的玉頸,分明的鎖骨,凝脂如玉的肌膚,再漸漸向下,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被他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之上。
沈謠作為大夫對接下來的事要比尋常女子知曉的清楚許多,但她此刻迷迷糊糊,胸腔裡似乎有隻雙眼發紅的兔子瘋狂擂鼓,讓她整個腦海里都空蕩蕩的,只餘咚咚聲響。
沉醉□□的沈謠卻未曾發覺自己心跳異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