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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是在張煦白進去之前,沈謠讓他問的。
語嫣然繼續回憶:「我的手下向我稟報已按照計劃抓到了青竹……」
「哦,青竹買的粽子糖甜嗎?」
語嫣然再次停頓了下來,這次停留的時間有些長,「很甜。」
「錦衣衛假扮醉漢衝撞了馬車……七殺陣掩護我逃走,我帶著沈謠欲逃,卻撞上了錦衣衛北鎮撫使姬如淵……」
張煦白又問:「哦,梔子花還香嗎?」
即使在半夢半醒狀態下,語嫣然的臉上也不見輕鬆,她露出有些痛楚的神色,「香的,又不那麼香。」
「玉牌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煦白對語嫣然的回答並不滿意,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方法是否用錯了。
語嫣然道:「玉牌是蓑衣老人留給北鮮的財富,是聯絡孤狼的唯一信物。」
聽到『蓑衣老人』的名諱姬如淵不由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幾分驚疑。
沈謠並不知道蓑衣老人是誰,但陸炳軒顯然是知道的,他並沒有讓張煦白繼續問蓑衣老人是誰,反而追問起與孤狼的聯絡方式。
「橫塘渡口百步外有一棵大槐樹,有個算命先生每月逢五便在此處擺攤,只要拿著玉牌去找到他,對上暗語便能找到孤狼。」
張煦白問:「孤狼又是什麼?」
「孤狼只是一個代號,是五十年前蓑衣老人被迫撤離大周,曾將一批精銳暗樁留在了大周,甚至還有一批來不及轉移的財富,知道人和財物下落的只有孤狼。」
陸炳軒向張煦白使了個眼色,張煦白會意,又問道:「姚興是不是你們的人?」
「是的,他只是個匠師,平時不需要聯絡各處,只負責在京城各家府宅督造一些不可見人的暗室通道,有時也會負責打探訊息,他的上線便是我。」
「那麼你的上線呢?」
語嫣然再次陷入了沉默,在張煦白有條不紊地催促下,她繼續說道:「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並不知道如何聯絡他,他每次都戴著一張狐狸面具,我只知道他是個男子,其他一無所知。」
「你們接近蔡勇有何目的?」
語嫣然道:「大周有一批新式□□,威力驚人,射程遠超百步,且可以穿透最精良的鎧甲,我們需要得到這批□□的製作圖紙,武器的圖紙就在武安侯手上。」
「如今計劃失敗,你們可有新的對策?」
語嫣然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笑:「他說中秋節是個好日子。」
下面的審訊沈謠本應該迴避,但不知姬如淵是否是太過入神,竟忘記了她的存在。沈謠卻並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已知曉的太多,若再聽下去,或許就沒有脫身的可能。
站起身正欲離開,一隻冰冷的手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只是稍稍用力一拉她便輕鬆地跌入了他的懷中。
陌生的氣息瞬間將她淹沒,這種失去身體掌控的無助焦慮令她憤怒。
手腕被他扼的生疼,疼痛令她眼角發酸。
「怎麼辦呢?不知不覺你已知曉了太多,我是否應該殺人滅口,畢竟只有死人的嘴不會吐露秘密。」姬如淵曖昧的語調在頭頂響起,沈謠不負眾望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慣會用這種風月語調同她說話,令人心生厭惡。
「錯!死人也會說話的,不信你去問問仵作。」沈謠眼眸黑白分明,因為疼痛而帶著水汽的眼睛濕漉漉的,消減了萬年不變的疏離,透著一股小獸般的楚楚可憐。
「呵——」他發出低啞而愉悅的笑聲,將下巴擱在小小的肩頭,低低道:「真是不可愛。你看,你知道了這麼多秘密,既不能殺你,是不是應該把你變成自己人,不如我去魏國公府求親如何?」
到底觸及了沈謠的底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