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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丁姑娘也是墨家暗子,那自己確實是唐突了。可再仔細一看,道心瞬間崩塌。“怎麼會是她?丁姑娘哪?”
“呸,狗賊,行苟且之事就算了,你騙得我師妹歡好之後,為何還要將她殺死?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我墨家但有一人,雖天涯海角必殺。”
視如珍寶的師妹,殞命全性山,那還未開過的鮮花,被無情摧毀於盛放之前,那種憤怒足以讓禽滑犁怒罵不止。
風停了,商仲尼飄然而下,身後撲通撲通的,是那些禽滑犁的師兄弟從風中掉下的聲音。
商仲尼走到近前,看著被子裡赤身的公孫姑娘,真氣緩慢的輸入,卻迅速的被彈回,靈魂已歸位,司命所屬救不了了。
“怎麼會是公孫姑娘呢?丁姑娘去哪裡了?”商仲尼反覆問自己這兩句,像是魔怔一樣。
“什麼丁姑娘,這小廟裡從來就只有一個姑娘,就是我可憐的師妹,你一定是看她崇拜你,誘惑她和你歡好,事有不成,便惱羞成怒的將她殘忍的殺害了。”禽滑犁看著現場的情況直接的腦補了商仲尼的犯罪現場。
“有啊,就是昨天那個迎接你們的赤十,他就是丁姑娘假扮的,赤十是她哥哥,也就是你們綠地國的赫穆將軍。”商仲尼的腦子有點不夠用,怎麼好端端的丁姑娘成了公孫姑娘,而且公孫姑娘還死了,種種跡象又表明他就是那個兇手。
禽滑犁這些師兄弟自然不信,但又確實實力懸殊,動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恰好此處的打鬧聲驚動了剛剛佈置好會場回來的橙世和羽天藍。
商仲尼像見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拉過羽天藍,“羽兄弟,你給他們解釋一下,赤十兄弟還有個妹妹,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名字是丁亥。”
羽天藍摸了摸商仲尼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商兄,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赤十兄弟一個人來的,就在東邊的屋子裡,哪有帶什麼妹妹,你不信的話,問問橙國主。”
“是啊,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開始說胡話?這裡又是發生了什麼?怎麼把房子也拆了?”橙世摺扇顛了顛,又看了看亂七八糟的周圍。
“國主,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嘭~嘭~嘭,
腦門都磕破了一排。
“先起來,孤在這裡,公道就在這裡。”
“國主大人,您看,這個奸賊,姦淫了我師妹,還殘忍的將其殺害。還請國主大人還我們一個公道。”禽滑犁師兄弟們又是一頓磕頭。
“這……這可不好辦了啊,諸位,”橙世話說了一半又咽回去,又吐出來,“橙龍國的國法,只管得了橙龍國的人,即便是王子犯法,只有證據確鑿,孤一定主持公道,將其明正典刑,絕不容情,但是,但是……”
橙世的沉默,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聖徒是法外之人,世間俗法不能審判聖徒。橙國主也是為難啊。大家理解一下,這事要不然就這麼算了,誰讓你們攤上對方恰好是聖徒哪?”捭闔人心無數的羽天藍再次展示出了他拿捏他人心裡的恐怖實力。
“難道,難道聖徒犯了該死的罪,就因為他是聖徒,就這麼黑白顛倒的算了?”禽滑犁絕望的喊叫著,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只能如此了,誰讓你遇到聖徒哪?”羽天藍將聖徒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晰,簡直就是在暗示對方,聖徒殺不得,但如果對方的聖徒被取締了,那就殺得了了。
“聖徒,聖徒,去他媽的聖徒,我代表墨家要求召開百家大會,罷免聖徒。”
“你怎麼代表?你一不是墨先生,二不是欽定傳人?”羽天藍勾魂一般的聲音衝撞著禽滑犁最後一絲理智。
“匹夫亦有怒,我禽滑犁血薦軒轅,以死明志,開啟百家大會。”
說完了話,禽滑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