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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女獨自落座後,搖著扇子,微笑聆聽各種聲音,混亂入席間,一道聲音響起:「詩錦,不要惦記著吃,仔細聽他們說了什麼。」
二皇女回宮後還未去過後宮,但這聲音,她是熟悉的,推測一番,猜出說話的是三皇女的養父,文持正。
「怎會惦記著吃呢?」三皇女的聲音清澈活潑,每個音調都往上揚著,聽了就會讓人心情無端變好。
三皇女低頭偷吃了塊蓮子酥,說道:「吃飽了聽得更仔細,要是不吃,中途餓了,我可坐不住。」
這時,另一道聲音飄進耳朵,說話人語調中隱著調侃,但聲音本身卻低沉好聽。
「你也可憐可憐你那匹叫閃電的愛馬,你再吃下去,你那閃電就要變悶雷了。」
「給襄君問好。」三皇女嬉笑,顯然是被他調侃慣了,並不放在心上,「襄君多慮,無論悶雷還是閃電,總之是跑不過五妹妹的賽美人的。」
五皇女把自己的馬起名叫賽美人,這名字除了襄君說好聽外,其餘的提起來,都是齜牙咧嘴,感慨五皇女奇怪的品味。
「說我什麼?」五皇女來了,先給襄君問了好,而後落座前,踢了四皇女身邊侍從的屁股,還要在四皇女的侍從轉身震驚臉時,一本正經指著旁邊的三皇女,小聲道:「是她。」
她今年快十四歲了,也還沒個正形,個子瘋長,但心智似不大願意長大,只在襄君面前端莊,其餘時候,都是瘋瘋癲癲,一刻也坐不住的。
四皇女端坐著,苦著一張臉,翻了個白眼。
二皇女合起扇子,偏過頭,問三皇女:「三妹,身形莫非是圓潤的?我聽你聲音並不像。」
三皇女哈哈湊上來,二皇女拿扇子抵開她,那扇子恰巧抵在肉最多的地方,頓時愣了一愣,二皇女道:「三妹……著實有料。」
「誒,哪裡話,也就這裡有料。」三皇女嘻嘻哈哈,把胸脯拍響,又低聲耳語道,「不及二姐博文廣識,我只長肉不長記性。」
「三妹謙虛了。」二皇女搖起了扇子,「三妹才思敏捷,是個聰明人。」
「過獎過獎,也就對這些個嘰裡呱啦的鳥語敏捷些,其他的真就一般,不如各位、不如各位。」她道。
六皇女和七皇女到,六皇女先來給賀玉問了好,又挨個都見了禮,這才回末尾坐下,接過補藥,飯前先喝上一碗。
她氣血不足,總比別人蒼白許多,也瘦弱些,長得像她的亡父薛拂更多些,眉間總是有些憂鬱,看起來不太高興,沒什麼精神,實則人卻很是和善,極其好說話。
七皇女跟六皇女差不了幾天,也將滿十二歲,比六皇女高半個頭,也和自己的親姐姐四皇女一樣,有些少年老成之感,坐下後掃過一眾人,默然沉思。
皇上與容貴君走在前首,身後,唐舒裡牽著幼子,非他親生的小藩王長女跟在皇帝身後,她也才十六的年紀,警覺又不安,但倔強的裝著淡定。
小藩王六步孤也帶著她的謀士們來了。
皇帝進來,諸君和皇女們見禮,一大群人站起來恭敬行禮的場面,可謂是整齊劃一又氣派,皇帝看了眼被這天家氣勢震懾住的小藩王,滿意落座。
睿君死死盯著唐舒裡看,見他異族打扮,連頭髮也全梳了辮子,左耳穿了耳洞,單掛著象徵著藩王君身份的綠寶石耳墜,忍不住對賀玉說道:「他當初是想進宮給皇上當侍君的。」
賀玉:「嗯?是嗎?」
他一向對這些不是很敏感,只記得皇上親封了唐舒裡個義成郡君,幾年後就和親到吐乎奈去了,期間就零星聽說,吐乎奈的藩王挺喜歡他的,只是不幸,他給藩王接連生了兩個女兒全病死了,後來生了個兒子,才五歲多點,藩王卻暴病死了。
藩王和從前的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