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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雲曦手中割著豬草，對這訊息並不感興趣。
“我媽說讓我們以後離她遠一點，她的福運可能用完了，不然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去醫院。”
“知道了，這話以後不要和別人說了，被別人聽到不好。”
“好，那我只和五丫說。”
村長那一家高高在上慣了，如果發現有人在背後說他們家閒話，估計會給找小鞋穿。
一天的時光過得很快，隨著日落西斜，大家都開始收工回家。
雲曦和姚大妮約好晚上的時間。
不知道這裡的拜師束脩需要多少。
雲曦把她們打的野雞換成了臘肉，這樣還正式一些。
晚間夏風吹拂，一絲絲清涼傳來，快到秋收的季節了，風中還殘留著小麥的清香。
三人拿著禮物結伴在夜色下走動，月光把影子拉的很長。
村東頭的這些老人身份特殊，大隊長之前就說過，平時不要湊上前去。
為了不被村裡人看到，她們只能晚上來。
“叩叩叩”破舊的門勉強能擋風，敲起來有種即將腐朽的沉悶聲。
門被開啟，開門是樊老，他曾是個老中醫，也是六人中身體最健康的一個。
“幾個小娃子，來這裡幹什麼？”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拜師。”
樊老看了三人一眼，揮手趕人，“回去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既然走到這一步了，不努努力也說不過去。
就在這時，李老披上外套也出來了，伴隨著一聲聲咳嗽，臉色發青泛著不正常。
“你這老傢伙，不說讓你躺著別動彈嗎？”
“家裡難得有敲門的，出來看看。”
歲月雖在老人的身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跡，但他那身儒雅的氣質，彷彿刻進了骨子裡。
一舉一動，有著文人的風骨。
“是三位小朋友呀！”李老看到她們手中拿著的禮物，笑的眉眼彎起，“還帶了禮物？進屋來說吧！都在外面也不是回事。”
進了屋，雲曦帶著二人，衝李老鞠了個躬。
“先生，我們是來拜師的。”
看到三人目標明確的朝著李老鞠躬，張老在一旁偷笑，“挺聰明，知道在這裡就是老李的學問高。”
李老也笑笑，扶起幾人，語氣溫潤平和，“你們想識字，可否告訴我為什麼要學習識字？”
姚六丫：“我不想一輩子種地，我要識字，好好學習，以後去城市生活。”
姚大妮：“對，去大城市，吃更多好吃的。”
雲曦：“通曉古今，不做文盲。”
李老撫掌，“成為我的學生很難，你們先跟我識字吧！以後稱我為老師。”
“老師。”
這次拜師並沒有想象中的難，李老不收她們帶的拜師禮，沒辦法，三人便把帶來的放在了門口，一溜煙的跑了。
老舊的破屋裡，張老好奇的問，“你這怎麼回事？”
李老這人之前收徒可是規格很多，大半輩子下來也就收了兩個徒弟，可惜事到臨頭沒一個靠得住。
李老嘆了一口氣，“之前收得，心氣太高，野望也大。”
他這話說完，讓屋子裡靜了下來。
李老之前收得學生，資質確實一等一的好，可惜是個白眼狼，為了前程，出賣起老師，那是一點也不留情。
緩了一口氣，坐在炕上感嘆，“老了，老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這幾個孩子想要飛出農村，趁我還能有點用，幫幫她們也好。”
“別說這喪氣話，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樊老最不喜歡李老這麼的傷春悲秋，他堂堂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