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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 arks他只跟琳娜提過,作為那本新品雞尾酒的名字也作為那次教訓的刻印。
取自在第一次被迷暈之後後腰那些青紫指痕……
鬱光遲疑著點頭,「也記得。」
腦袋一沉,葉斯方才還濕漉漉削冰球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擦乾了正揉了揉他腦袋,「我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
「不嘗嘗看嗎?這回沒加別的。」
說實話,鬱光今天興致不高,他心底沉著事,整個人也浮不起來,斂眸抿了口酒。
冰涼酒液順滑細膩,在舌尖停留不過片刻就滑進了喉嚨。
大抵新增比較多的是金酒,這回又加了冰球,味道並不太烈,與當初在be酒吧時那種一口就頭暈腦脹的感覺截然不同。
「味道好像淡了許多。」
葉斯不置可否,「好喝嗎?」
「好喝……」他又抿了口。
葉斯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他說不上來哪裡奇怪,腦袋裡亂糟糟一片根本不給他思忖的餘地。
鬱光容易上臉,一杯下肚,酒精揮發很快蒸紅少年玉面,白中透粉,煞是好看。
葉斯幫小傢伙把鬢邊垂落的長長的劉海別到耳後,指尖順勢蹭過微微發燙的側臉。
許是涔涼的指尖碰著舒服,少年不自覺往他這邊靠了些,細膩面板磨蹭著,卷翹濃密的長睫忽閃忽閃,下垂擋住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
葉斯輕笑,他知道小傢伙還沒醉,這是裝醉跟他撒嬌呢。
「賴著不走了?」
「嗯。」鬱光眼簾顫動,猶豫良久,終於道:「我好累啊,學長。」
話音落下,他頗有些釋然地舒了口氣。
男人卻有些沉默。
小傢伙常跟他撒嬌,有時候眸子亮閃閃的說出來的話真假叫人難以辨別。
但這回不一樣。
「怎麼了?」雖如此問了,但葉斯心中已有計較,些許細密心疼的情緒讓葉斯感到陌生。
四楓院隼已經查到那串191開頭的號碼主人,是一位五十二歲的中年婦人,十幾年前與丈夫離在隴區小鎮裡經營著一家棋牌室。
女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鬱陽二十年前去世,小兒子便是鬱光。
自從大兒子夭折女人就染上瘋病,白日到還算穩定,在棋牌室裡跟人打打牌收收棋牌費,到了傍晚小兒子回來,牌友便時常能聽見裡屋傳來毆打時肉體碰撞的悶響。
男娃小時候被打也哭,哭聲沙啞又嘹亮,擾得人打牌都不清淨,後來許是被教訓了又或者長大了,後來牌友倒是再沒聽見過男娃哭,只有悶響和偶爾骨頭磕到床腳的聲音。
聽街坊鄰居說這家的小兒子本來就是為了救哥哥才懷的,結果剛出生就剋死了哥哥,臍帶血也沒派上用場,女人自然恨極了。
葉斯以為少年是為此而感到難過,沉默地為小傢伙又倒了一杯酒,金酒傾斜入杯,清脆悅耳的響動。
少年格外安靜,盯著清透酒液中上浮的小氣泡出神,突然奪過酒杯一飲而盡。
涼絲絲的液體順著喉嚨穿膛而過,像吃過薄荷後猛灌一大口冰水,渾身都冒著冷氣兒。
鬱光吸吸鼻子,趴在小吧檯上側著臉看葉斯,領口微微敞開,葉斯能瞧見那白皙脖頸上自己留下的咬痕,上次他沒清愈,現在看著倒挺勾人。
鬱光並不知道男人此刻在想什麼,他直勾勾盯著葉斯,「你真好看。」呢喃的低語,第一次對葉斯沒用敬稱。
男人也沒在意這次的稱謂,輕輕淺淺地勾動嘴角。
葉斯真的好好看,男人始終維持著這樣年輕帥氣的容貌不會變化。眉目明朗,幽暗瞳孔如同上好徽墨,流轉間勾魂奪魄,鼻樑也挺拔,眼窩深邃得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