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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兄弟啊,不悔莊東方少主,他們的扇子名傳四海。”烏瑪爾前陣子給在長洛的大瀛胡商總把頭寄了兩把不悔莊的扇子,被誇說,“長洛都絕無僅有”,烏瑪爾拜託總把頭的事情也尤為順利。
茂玄收住剛才的怒火:“天下第一棋盤就是你擺的?”
頃寒知道今日之事不見得是陸茂玄親手辦的,但與他絕對脫不了干係,他眉眼一提道:“陸莊主穿越沙漠極苦之地,親赴西域,怪不得奔帆莊名馬遍天下。”
茂玄露出一絲狡黠:“東方少主高人不露相,只是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汙我?混沌局和奔帆莊都不會接受。”
“我汙你?他日林二郎竹林遇襲,銀鏢走地,今日柳莊主被金鏢鎖頸,你說我汙你?”頃寒逼問道,“混沌局沉沉的一箱飛鏢皆是物證!”
“不是混沌局做的。”陸茂玄咆哮道,“更不是奔帆莊做的!”
“陸莊主回到江南之後,江南商行動盪起伏,霈澤莊霓雀莊聯姻被你攪和,你還傷了林二郎。今日奔帆莊相馬典儀,十三行不計前嫌皆來捧場,達官貴人也皆到場慶賀,你今日此番作為是何故?”頃寒對茂玄進一步緊逼。
只聽得“譁”地一聲,馬場眾人如被風推到一邊,陸茂玄拔劍而立:“在場的諸位,今日之事絕非我陸茂玄所為,東方少主血口噴人,大家萬不可聽他的。”
見眾人皆不明真意,也不大聽得懂他們的對話,一旁有人道:“柳莊主今日倒在奔帆莊,不管是不是陸莊主所為,陸莊主都要負責呀。”
“這倒是!”眾人應和。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茂玄緊捏拳頭大喝道。
“各位郎君,我可以作證,這不是陸莊主所為。”萊瑞卡走到茂玄身邊,向在場的諸位行了屈膝禮,聲音輕柔道,“事發之時,陸莊主正在樂閣與瑞娘說話。瑞娘雖為一介樂女,人微言輕,但瑞娘既知道真相,便不願人蒙冤。”
“說話?陸莊主找你說什麼?”嚴六郎剛剛被茂玄的怒氣掃得沒有站穩腳跟跌坐在地上,此時身邊的侍從正幫他撣著身上的塵土。
“這……”瑞娘閃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面有難色道:“六郎,是不相信瑞娘?”
“啊……啊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他一個莊主,在這個時候去樂閣找你做什麼,你這話太沒信服力。”嚴六郎雖為紈絝,但此刻在昭昭明堂上,他一點也不想與瑞娘過分親密,但瑞孃的小嬌一撒,他又有點有氣無力。
“這……”瑞娘看了一眼陸茂玄,一張冰冷的側臉正敲擊她的心魂:“莊主無非是誇我琴技絕佳,與他配合超絕,額外賞了我一個玉鐲。”瑞娘捋起皙白的手臂,比剛才跳舞時候全套的金銀手鐲,此刻確實多了一個翡翠玉鐲。
群起噓聲一片,看起來冰冷無情的陸莊主好似也難逃朝花樓花魁的石榴裙。
烏瑪爾雖被剛剛茂玄的怒氣嚇了一跳,但見場子已經被瑞娘緩和,就是一個散場的好時機,他見眾人還立在原地,便道:“今日天色已晚,大家散了吧散了吧,今天買到寶馬的趕緊回家,沒有買到的,改日再來,感謝各位捧場。”
“真的是晦氣!”嚴六郎不高興地嘟嘟囔囔。
肖田不放心,典儀開始後,憑著他對奔帆莊的熟悉,悄悄地混進了人群,他拿出帕子,替嚴六郎撣了身上的灰:“六郎莫生氣,氣壞身子不好。”
“肖老闆?”嚴六郎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
“來看個熱鬧。”肖田笑道,“六郎今天選到滿意的馬了嗎?”
“就是那匹!”嚴六郎拂了衣袖道,雖然氣鼓鼓,卻也捨不得放棄剛剛選到的好馬,指著馬道。
“果真好馬,六郎好眼光。”肖田誇道。
嚴六郎被人誇著,心情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