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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莊也拿不到這麼大的量。”
“你說什麼?”若蘅肅正地問道。
“我說拖了娘子的福……”老柴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有些不敢言語。
“誰?”
“長孫娘子啊。您不是與長孫娘子同窗數載?”
確定老柴並沒有說錯,若蘅皺眉急問道:“‘長風使’不是嚴婧璇嗎?怎麼會是長孫娘子?”
“今日發榜,榜上公佈的是‘長孫娘子’,嚴四娘以陪同女官身份共同進京。”
如五雷轟頂,柳若蘅慢慢放下手中的筆頭,心中無限惆悵,緩了一緩,方才問道:“嚴婧璇不是第一嗎?為何最終落到了長孫娘子身上?”
“唉……聽說是嚴大郎嚴佑在京裡犯了事,聖上一怒之下劃掉了嚴四孃的名號,勾了長孫娘子。”
真的不是巧合?若蘅這兩日覺得惴惴不安,她原以為是這幾日過於勞累而導致心神惶惶:“柴叔,你可聽聞嚴大郎犯了什麼惹聖上震怒?”
“說是販賣私鹽。”
“哦……那真真是犯了大忌。”若蘅呆坐,這難道是天意。
老柴見若蘅神色低落,安慰道:“蘅娘子應當為長孫娘子高興啊,長孫娘子是有福之人,進了宮,做女官做娘娘,總是富貴無雙。”
真的是天意……若蘅喃喃,她問道:“柴叔,使尊頭船的貨物有何講究?我們是不是要選最好最精緻的?讓她顯得有氣派?”
老柴露出老父親般的微笑,有些為難道:“蘅娘子,老僕知道你的用心,但長孫娘子乘坐的是使船,不是出嫁的婚船,不必要過於貴重。新羅以朝霞綢、魚油錦為精品,我們選些新品,譬如春水繚綾、簇雪方紋綾、織金妝花羅……好賣,也不給使尊掉面子。”
“嗯。這些有特色也尊貴。”若蘅點頭,彷彿想到了什麼,便道,“柴叔,這次我想親自去往新羅,莊裡就拜託你幫忙看顧了。”
“這不可啊娘子!海船風大浪急、近來盜匪橫行,實屬危險吶。”老柴勸道,“況且船上吃穿不便,娘子切莫衝動行事。”
“我坐的是長風使的使船,有何擔心,咱們正是跟盜匪亮亮劍的。”若蘅道,“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阿兄的身體,雖然毒解了大半,但他還是時常昏睡不醒。我需要到新羅去尋治療他的的海玉,這樣他能恢復地快些。”。
老柴見若蘅如此說,有些遲疑:“丹藥的事情,老奴也聽說了,蘅娘子,我們可以多派些海員一起去找海玉,也可以到西域去找丹藥,您就別親自到新羅去了。”
“您放心,莊裡有您坐鎮,我就去做我擅長的事情。”柳若蘅看著這些賬本道,“這些東西實在繁瑣。”
“你必須學會。”林堃遠持著長簫,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大聲道,“我畢竟是個外人,很多賬目我不方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