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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遠臉上露出一掛明媚的笑容:“柳莊主私下與我說,家裡新請的廚子,快要接不住她提的要求了,正在頭疼呢。”
“你呀。”昭遠粲白的臉上也浮上了一層笑容。
“莊主,奔帆莊送了一封請帖來。”北瓦拿了一封紅印封來稟。
“奔帆莊?”堃遠一把從北瓦手中拿來,揭開一看:“奔帆莊要正式亮相了,他定了‘相馬禮’邀請我們去參加。”說完遞給昭遠道。
昭遠放下茶盞,接過帖子,細細地看起來,荇遊靠在他的肩頭掃了一眼帖子,內容悉數記下了。
“阿兄,我們去還是不去?”
“鬧成這樣,竟還送了這帖子來,不知安的是何心思。”昭遠把請帖放在一邊道,“不過也是私事,他既送了來,我們也該去看看。”
堃遠微微頷首,瞟了眼東方荇遊後遲疑道:“前陣子事情太多,還沒與阿兄說道,那日,陸茂玄一口咬定,六年前,是霓雀莊放火燒了他涼州的奔帆總莊。”
“啊?”昭遠大驚,須臾,他不解道,“我們與他無冤無仇,何故他認定是我們傷他全家?”
“燕羽鐵脊箭。”堃遠道,“他說,是燕羽鐵脊箭帶著火種,射向了奔帆莊。”
昭遠的手微微抖起來,他想起當年庫裡遺失了一箱鐵脊箭,總共百枚,追查數日無果,但此器傷害不大,便只當丟了庫存,沒想到釀成如此大禍,他不禁氣血攻心,隆隆地一陣咳嗽,荇遊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又喚人倒茶來。
“都怪我,都怪我。”昭遠捶著自己,後悔道。
“阿兄莫要自責。”林堃遠趕緊撿了放在一邊的藥丸,讓昭遠就著水服了下去,他輕拍兄長,安慰道。
“唉……”昭遠重重嘆了口氣。
“阿兄,鐵脊箭既不外售,何故要造它?”
“不是不外售,只是特供太府寺給宮裡貴人們打獵用。”
林堃遠蹙眉道:“我們何時有了宮廷供奉?”
“你才回來,一直在準備科考,我沒有來得及與你細說。”服了藥的昭遠背脊稍稍能立起來些,“我們沒有宮廷供奉的名,但確有一些實際的供應,只不過,這些玩意,莊裡不過拿來孝敬貴人的,不掙一分錢。”
“可是鐵脊箭這麼鋒利,宮裡貴人們用豈不是太危險了……”
“興許是打獵,虎豹豺狼這樣的猛獸當然也用得著,興許也是別的作用,左不過我們是做生意做人情。”
堃遠眼神微閃,沉思片刻後道:“也就是說,除了有人刻意盜取把髒水潑到我們身上外,也有可能是貴人們想要置奔帆莊於死地?”
“不得胡說!”昭遠看了眼荇遊,回過頭對堃遠道,“今日這話只有家裡三人,就都當沒有聽到過。”
“是,阿兄教訓得是。這事我一定會去查清楚。”
昭遠抬眼看著堃遠,比往日裡清瘦了不少,嘆道:“查什麼查,就讓此事煙消塵滅吧。”
“阿兄你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
林堃遠知昭遠息事寧人保全自己的不得已:“陸茂玄因為此事一直將我們視作仇敵,更何況……”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昭遠搶了過去:“你還怕陸茂玄嗎?”
“我當然不怕。”
“我們與他之間本也有了嫌隙,多一點也不算什麼。倘若,他有十足的證據與把握,你覺得,憑他還能給我們送這個帖子嗎?”
這處事的態度分明不是往日昭遠的作風,堃遠忍不住提醒昭遠:“你看他寫著的是給你的,不是給我的,我擔心是一個鴻門宴……”
昭遠深吸了一口氣。
“阿兄,我不准你去。”林堃遠堅定道,“這事兒,我來安排,我不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