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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吞州了?”若蘅盯著繁縷。
“……”繁縷低著頭說不上話,“我給阿爺阿孃留了書信,說我來吞州玩。”
若蘅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吃完我送你一起回去。”
“你沒事就好。”繁縷笑哈哈地,一掃剛才的怒氣,現在是滿臉的好奇,“抓你的人是誰呀?你被抓去哪裡了?有沒有受傷?”
“沒事,你放心,吃的住的都挺好。”若蘅望了一眼這雅間的佈置,倒是讓她想起了竹煙蘋裡的房子,滿滿的西域風情。
“是誰抓的你?
從這被支稜在半空的雅座望出去,一面靠著繁華的大街,一面穿過窗欞看到的是大堂,若蘅朝那個方面努了努嘴:“他們說的沒錯。”
“什麼?”繁縷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會是真的?!陸茂玄哎~陸茂玄!”
柳若蘅把事情與繁縷說了,繁縷直跺腳道:“就算是真的,我也想撕爛他的嘴!”
“堵得了一口,哪裡堵得住悠悠眾口。”若蘅輕嘆一口氣,“不過這下自由了,沒有人逼著我成親了。”她嘻嘻一笑。
“嗯?你竟然有這種想法?你這個想法很危險。”照影咬了口金酥餅,放下筷子來,“我可告訴你啊,你的婚可沒退啊,林二郎也是一口一個‘夫人’地叫著。”
“他就這輕浮浪蕩的做派,沒有半分真心在裡頭。”若蘅嗤之以鼻。
“我看倒不見得。”照影微微道,“你被抓住那天,他是真的緊張。”
“說起來,這個林二郎,是蓬萊洲的林堃遠對吧,一個人?”繁縷問道。
“嗯……”
“那也就是說……蘅兒你被捲進了盟主之爭。”繁縷十分同情地看著柳若蘅道。
“胡說八道,現在誰爭武林盟主啊。”
“你沒聽說麼?清緣山發了推衍說——‘大木克土,海玉歸林’。”
“是何註解?”
“大家都說,東邊的蓬萊洲握扶桑劍的人是大木,土應該是指混沌局吧。只是先前沒人知道混沌局現在還有人,這句還推不準,不過都把‘海玉歸林’說是,新羅海玉在林堃遠的手上。推衍術也真夠絕的。”
“哎……我被關了十幾天,可真的像是與世隔絕了。”柳若蘅一個頭,兩個大,但是她還是選擇先把好吃的吃了再說。
“對了。”她轉頭問繁縷道,“聽聞有不少達官小娘子要參加‘風築擂臺’選長風花使?你要不要參加?”
“是有這麼回事。”繁縷低下頭道:“說是市舶使來傳的訊息,其實他們也不過是個傳話的,事實上是‘花鳥使’。”
“啊?”照影、若蘅吃驚不已,“真的是‘花鳥使’嗎,他們向來橫行,何苦繞這麼個大彎子?”
“宮中詭譎,我們只是不敢抗旨。”繁縷一提到這個事,像只洩了氣的蹴鞠。
“刺史怎麼說?”
“阿爺自然疼我。我在江南,無論高嫁還是低配,孃家總在身邊,基本沒人能欺負得了我,可是進了宮,哪還有這霽月光風可賞?”
“有人趨之若鶩,有人避之不及。”若蘅想起昨晚送到流泉莊的拜帖,她看了眼照影感嘆道。
照影與繁縷並不相熟,只是聽若蘅提起過幾回,知道是若蘅在寒酥山的知己朋友。碧州刺史家的女兒才貌雙絕也是響貫江南,怕早被“花鳥使”盯上了。
“花鳥使過,花顏落鳥獸走……這聽聽都有些駭人吶。”
“我倒是有些擔心你。”若蘅對繁縷道,“你們這些官宦之家,從小詩書禮樂,你雖是碧州刺史之女,但放眼大瀛,我們身處江南遠離長洛,你也不過是幾百戶之一,算不得高門權貴。我倒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