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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還可以用東方不敗的一段心得來做輔證:“直到後來修習《葵花寶典》,才慢慢領悟到了人生妙蒂。其後勤修內功,數年之後,終於明白了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要道。”毫無疑問,這是東方不敗自宮高峰體驗的抽象表述。這些是題外話了,就此打住。
話說回來,那麼,全本的正版的《葵花寶典》和《憐花寶鑑》到底哪裡去了呢?最終又傳到誰的手裡了呢?這些說來話長,就像一句義大利諺語說的,一本書有自己的命運,且待慢慢分解。
3.究竟是誰和誰笑傲江湖?'略'
4.在沒有DNA測試手段的年代,如何推斷阿飛是誰和誰的兒子?'略'
5.愛情與陰謀:沈浪為何一定要王憐花陪他和朱七七一起買舟海外三人行?'略'
6.誰是最有情有義的男人?是歐陽克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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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 於北京
引子:我的江湖
1984年的冬天是我的江湖生涯的起點。那是我經歷的第一個寒冬,第一次看到下雪,第一次領略寒風徹骨。此前我是一個南蠻,不知道什麼叫冷。那年寒冬的一天,睡在我下鋪的兄弟王楓從風雪中帶回一本破爛不堪、繁體豎排的《射鵰英雄傳》,下半夜他把書給我,限我中午12點前讀完,因為十二點前必須還給租書店。從那一刻起我入了江湖,至今仍未金盆洗手。那個冬天我和王楓輪流去海淀的良友書店租金庸(就是從那時起我和王楓之流就不太上課了)。這段經歷我在《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條路》中曾大張筆墨,這裡就不再多說了。但王楓此人很重要,因為他只看金庸,不看古龍——至今仍然不看古龍,仍然看不上古龍。這是有代表性的一種閱讀標準,其經典表述是:“金庸的武俠小說是小說,古龍的武俠小說是武俠。”不瞞諸位,當年我和王楓的看法一模一樣。看完“飛雪連天射白鹿,笑倚碧鴛書神俠”後,別的武籍一看,最多是“紫霞神功”的水準,不入法眼。當時我住北大32樓307,斜對面304住著一位同班大俠韓榮剛,他讀完金庸後,又將古龍,臥龍生,柳殘陽,獨孤紅,諸葛青雲,司馬紫煙,溫瑞安,以及海淀良友書店的所有武功秘籍一網打盡。本科四年,他專攻武學,但考試都能過,是個奇才。且說有一天我在他桌上看到古龍的《多情劍客無情劍》,隨手一翻,讀到一句:劍無情,人卻多情。我不禁笑出聲來,我知道這是輕蔑的笑聲。我說:這種爛書你也看。他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多年後的某一天我猛然醒悟:韓兄那一笑是大智的一笑)。這之後的又一天,我看到我所敬佩的師兄邱小剛畢業後路過北京,隨身帶著《陸小風》。後來又知道邱兄當時是心生厭倦,出走鄂倫春,隻身所帶竟然就是古龍。到了1989年的夏天,我突然迷上了古龍,說來臉紅,看的第一本古龍正是小李飛刀,海天出版社1988年版,此刻仍在離我不到一米的書架上。十多年來,我發現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古金。2000年夏天我和沈灝在廣州的木蘭英酒吧談古論金,我說看了古龍再看金庸,覺得金庸太重,就會更喜歡古龍。沈灝說會有一個否定之否定,最後又會重新喜歡金庸。
我時常想,造化是多麼的神秘和奇妙:既生金,又生古。假如江湖上只有金庸,或者只有古龍,那將是我們多大的遺憾。作為一個漢語的熱愛者,我常常會對造化深懷感恩之心:在漢語支離破碎苦難深重的二十世紀,上蒼還是同時賜予我們金庸和古龍所創造的漢語奇蹟。
對我來說,金庸和古龍的書,不僅給我帶來閱讀的快樂,帶來愉悅和慰跡,而且也加深我對道路問題的迷戀——這是我長久關注的問題。《古金兵器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