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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賜封的,他這樣喚她無可厚非,只要不是叫她本來的名字,她是可以接受的。
&ldo;是的,很喜歡。王爺呢?&rdo;
&ldo;我從小就喜歡。父皇把玉竹軒賜給了母妃,玉竹軒裡植滿了各色竹子,課餘閒暇我都愛去那裡坐坐,看母妃作畫,聽聽鳥叫,聽聽竹葉的蕭蕭聲,所有的疲憊全都消散了。後來,母妃因病去了,父皇也把玉竹軒鎖了起來,連我都不得進。有時候,我總在牆外想翻進去,可我不敢,我怕,怕那裡沒有了母妃的音容笑貌,那裡便不再是玉竹軒了。
一晃許多年過去了,玉竹軒成了一個荒僻的所在,埋葬了母妃埋葬了我的幼年。
不過,我對竹子的喜愛從來不曾改變,只是常常不敢獨自走進。鬼使神差的,我方才突然想進去坐坐,就聽見了你的腳步聲。&rdo;起先,他尋找著層層竹林下難得的一縷光線,後來卻是炯炯地看著黛玉,那麼熱切那麼渴求。那樣的往事那樣的喜好,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人面前說起過,卻獨獨願意在她面前不設防。
未知的茫然漸漸變得清晰,有些話不用說,黛玉也明白了,她從來不笨不傻,一旦給她一點點的暗示她就能領悟。腳步聲,不用看到人,不用聽到說話聲,只需要腳步聲就能辨別出一個人,這必須極為熟悉或者印象深刻。
黛玉的臉悄悄爬上了紅暈,眉目低低的,不敢看,她從來不會應付這樣的場合。何況她本就無意,小手扭著帕子,咬著唇角,迸出一句:&ldo;含湘有事先走一步。王爺再見。&rdo;
說完,她就急急轉過了身,欲要逃出去。
可是腳下太急,身子不穩,青苔又滑,繡鞋打了滑,人向前滑去。不料突現這樣的變故,黛玉驚得花容失色,兩手拼命想要抓住雪雁。
劉瑄還沒來得及失望,就發現了她的異樣,不及多想人已經掠了過去,輕輕撈了她的細腰在手,兩人打了一個轉方才站穩。
&ldo;姑娘。&rdo;雪雁與碧香的聲音都帶了哭音,姑娘與王爺說話,她們作奴婢的不敢靠得太近,離了三步遠聽候,沒想到黛玉會突然受滑。
黛玉的胸口猶自一起一伏,死死抓著劉瑄的胳膊,面容煞白,良久才慢慢鎮定。發現自己的失態,趕緊鬆了手,退出了劉瑄的懷抱,低低說了一句:&ldo;含湘多謝王爺出手。&rdo;就欲扶了丫鬟的手離開。這裡,太過曖昧,她不喜歡。
才走了沒幾步,林子外不遠處響起墨涵焦急的呼喚:&ldo;妹妹,妹妹,你在哪裡?雪雁,妹妹?&rdo;
寶釵半裸的雪白身軀,含羞帶怯的嬌態,霎時填滿了黛玉的腦海。她知道,這一切都與哥哥無關,可是她就是不高興就是不開心,一想到寶釵本來可能成為哥哥的人,她的心就悶得難受,抽痛得她無以自拔。
即便沒有寶釵,日後也會有別人,日夜照顧哥哥守護哥哥,哥哥的地方屬於了其他女人,不再是她可以隨意走動的地方。甚至連哥哥這個人,都是別人的人,她只能得到他分給別的女人後剩下的對她那一點點寵愛。她不要,她不許,她一定會很痛很痛的,她真的希望哥哥是屬於她的,可是她卻不能。
墨涵的聲音一會兒遠一會兒近,陸陸續續的,滿是焦急惶恐。
黛玉真的很想出去,很想不顧一切的撲到哥哥懷裡,卻不能。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的,是屬於別人的。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寵,都只是暫時的,就像父親母親,都是暫時的,終有一日會離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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