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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傷他?
單以菱看了兩遍,問道:「……水懷墨是誰?」
鄭嘉央思索半息,「今年因為要出宮,便沒有去靜安寺祈福,去年祈福回來時,我在馬車上與你提過,你還念過她的文章,她是先帝還在世時,民間的一個讀書人,她寫詩寫詞辱罵過先帝。」
單以菱想起來了,「還罵過你。洛從侍入宮既然是為了復仇,水懷墨是被先帝或者是你……處置了嗎?」
「沒有,」鄭嘉央道:「先帝仁善,只是不准她再入京城,她是從京返鄉路上死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她將那張字條放在一邊,「攢的有點多,看看還有什麼其它的,一起處理了。」
單以菱又拿起那字條看了眼,「那他為什麼要傷我啊?」
明明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啊。
鄭嘉央垂眸看他,笑道:「他可能覺得,他傷不了我,所以只能傷你讓我痛苦。」
有點道理。
單以菱躺在鄭嘉央懷中,打了個哈欠。
看在洛從侍這麼看重他在他妻主心中的分量上,到時候求個情好了。
字條攢了許多,真正有問題的,也只有南錦宮和梧蘅宮。
南錦宮的只是懷疑,暫時不必處置,至於洛從侍和盧衛侍……
單以菱想起傻乎乎的盧衛侍,問道:「你要怎麼處置盧衛侍?」
總感覺他不像是誰的同夥,更像是被利用了。
鄭嘉央道:「和洛從侍一樣。」
估計不是什麼好處理方式。
單以菱道:「……他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鄭嘉央將木盒合上,點點他的鼻尖,笑道:「那就算他倒黴。」
單以菱:「……」
人是可能倒黴的,但是單以菱沒法什麼都不做,只看著盧衛侍倒黴。
「再等等吧,等查出盧衛侍和洛從侍有沒有關係再處置他們,好不好?」
鄭嘉央上下唇微分,正要說話。
單以菱保證道:「我一定保護好自己,而且還會乖乖喝藥!」
乖乖喝藥。
四個字成功讓鄭嘉央開始權衡。
回到皇宮後,鄭嘉央召集了眾多御醫,將在外大夫寫的藥方拿了出來。
御醫醫術都是極好,原本只是涉及皇嗣,不敢隨意開口,見皇上君後已經知道,自然不敢隱瞞,依皇上所言,一切只以君後身體為先,盡力調養。
……只是,君後他不愛喝藥,總是左躲右推。
為了餵他,鄭嘉央覺得自己最近喝得藥都比他多。
想了想還是不行。
喝便喝點吧,不能讓他涉險。
鄭嘉央道:「不……嗯?」
單以菱小雞啄米一般親她,小聲嘟囔,「你答應了你答應了,我妻主一定答應了,才不會拒絕我!」
鄭嘉央:「……」
「……行,但你要自己注意,讓清懷寸步不離跟著你。」
單以菱彎起唇角,「啾」得一聲親在她唇上,「嗯!」
洛從侍隱約感覺到自己可能暴露,提前了計劃。
兩日後晨間,他給了盧衛侍一盤點心,讓盧衛侍給君後送去。
盧衛侍不疑有它,拿到了昭安宮。
單以菱笑笑,將點心分了一半給盧衛侍,「辛苦你了,一起用吧。」
盧衛侍毫無戒心,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咀嚼幾下後,便要嚥下去。
單以菱靜靜看著,向清懷使了個眼色。
清懷一巴掌大力拍在盧衛侍後背。
「咳咳咳!」盧衛侍將口中糕點全數吐出,回身怒道:「你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