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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烯年手上纏好的保鮮膜終究還是散了,因為出了一身汗,纏繞手腕的繃帶還有些潮濕,許騁盤算著第二天要帶人去醫院換藥了。
何烯年幾乎被折騰得散了架,也忘了自己中途喊停了多少次,只是每一次都被許騁堵了回去,用嘴,用手或者其他。
到最後他幾乎筋疲力盡,連指尖都酸軟,一動也不想動,身上各種痕跡也懶得清洗就迷迷糊糊睡了。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他想,男人果然是不能忍太久的,會出事的,不是許騁出事,是他出事!
溫存完之後何烯年徹底睡死過去了,許騁把人抱進了浴室,給他沖洗乾淨又把他在床上安置好才收拾自己。
因為各種意義的睡好,許騁第二天起了個早,神清氣爽地給何烯年做了賣相和味道都一般的早飯。
何烯年還是吃完了,雖然味道不得怎麼樣,但這在許騁的水平來說已經是巔峰之作了。
何烯年受傷了去了獅館什麼也做不了,但想了想還是讓許騁把他載去獅館了,不然陳昊朗這小子又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著打電話給他。
上車的時候,因為前一天晚上太瘋了,何烯年跨步時扯到了腰腹位置,連著後方一片酸軟,不疼,但是感覺怪異得他表情有點失控。
他用手扶著後腰,緩了片刻。
許騁坐在駕駛座上看了全程,笑得有點微妙,想笑出聲,但是身為罪魁禍首又自知理虧,他忍著笑意說:「你這樣有點像懷了。」
何烯年轉頭瞪他一眼,冷颼颼說:「你看起來很好奇,要不試試?我覺得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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