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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改不了大勢,就如張軒獲得魏府抄書的差事。
也許,上一世也有這種現象,只是沒人看得到,也就有了“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自我安慰。“
這一世,因為有著望氣術,張軒能看到自己的命格。赤紅色,代表正七品的命格,按照這個命運,這屆院試張軒根本不可能考中。就算張軒把四書五經讀的再是精熟,也會因為各種意外而不中。
例如,考試期間突然拉肚子拉的虛脫,或者考官看到張軒的試卷的時候,突然心煩意亂,而對張軒的試卷不喜等等。
要想考中秀才,怎麼也得到三十歲左右才行。可是,作為一個現代人,在知道自己的命運被冥冥中的某種存在控制著,自己根本無法把握後,又怎會甘心。
“難道自己這輩子就只是個縣令的命?”
“不,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否則,三十歲才考中秀才,這個家的命運就真的不可預料了。畢竟,這具身體的本來命運,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改變的。”
“但自己穿越而來就是最大的變數,不然也不會得到老道一句‘命格迥異‘的評語了。“
只是怎麼改變命格,張軒一時還是毫無頭緒,但張軒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
張軒家裡也住在城南貴族區,雖然處在最末,但離魏府也不是太遠,步行了約麼一刻鐘,張軒來到魏府,直接去了藏書閣。
昨天一進一出已經走了兩遍,魏府雖大,憑著張軒過目不忘的能力,卻也不虞迷了路。
剛走進去,張軒便看到不少書生都已經到了。其中有昨天見過的,也有一兩個新面孔。
現在還沒到時間,大家都圍在一起高談闊論。
看到張軒進來,紛紛起身打招呼,張軒也一一回應了。
雖然現在大家家裡都不富裕,也不是什麼世家。但能來魏府抄書的,都是年輕而有潛力的人,指不定哪天,哪個人就發達了。到時候,有一起共事的這份情誼在,也好提攜提攜自己。
乘著打招呼的間隙,張軒運起望氣術各個都掃了一遍。
發現這群八個人,除了兩個是紅白相間的從九品命格,其它人都是淡紅色正九品以上的命格。
看來,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般,這些能被魏府選來抄書的,都是潛力股,是魏府的一種投資。
六人中,兩個是淡紅的正九品命格,兩個是紅色的正八品命格,最後兩人卻是張軒最看中的。
一個叫做李想字思睿,二十七八歲,面色貧苦。家境應該十分貧寒,穿著漿洗得發白的長衫,在不注意的地方還有縫補的針腳。
此人也是赤紅色正七品的命格,和自己一樣。
另一個叫孫茂孫子楚,二十三四左右,家境應該稍好一些,一身儒衫乾淨整潔。人不太愛說話,但嘴角噙著一絲自信,是淡黃色正六品的命格。算是張軒見過命格最高的一個了。
打完招呼,張軒也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找了個座位抄寫起來。
正在張軒抄書抄的入了狀態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將張軒打斷。
張軒心中不悅,皺著眉頭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書生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軒剛剛抄寫好的書籍,滿臉的不可思議。
其他人循著呼聲圍了過來,順著那書生的目光看著張軒的書貼,也是齊齊驚撥出聲,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般,嘖嘖稱奇。
就連平時比較沉默的孫子楚也讚歎道:“文博兄這字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痕跡。子楚讀書十數年,浸淫書法也有十年,臨摹的書貼不下百副,卻從沒見過文博這樣的,可謂自成一體。”
接著倏然一驚,對張軒拜道:“文博兄,難道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