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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驚嚇和委屈攪得唐詩體內真氣逆行,為了不讓他人瞧見,她驀地一記轉身後,竟潸然淚下,淚流不止。
換好了運動裝備的謝行剛要下樓,卻見陳卓走了下來。
“誒?行哥,這是要去哪?”陳卓問。
“去健身房嗨皮,補充點電解質。”說著,謝行又順帶秀了秀自己那剛猛堅硬的肱二頭肌,秀完,他笑嘻嘻地問:“找我啊?”
“沒有啊!我下樓而已!”陳卓答。
“下樓你坐電梯啊,不然11層你得下多久!”謝行一臉訝然。
陳卓:“我就當鍛鍊了,又不著急,慢慢來唄!”
謝行:“這點運動量哪夠啊,能打得過杜渣渣嚒!”
“杜渣渣?誰是杜渣渣?我只聽過杜拉拉誒!”陳卓笑言,以為謝行發音有誤。
謝行:“杜拉拉,一聽這名字就覺得很low啊!不過,你剛剛錯過了一出大戲,唐唐的ex-boyfriend,叫什麼東的,ifotit,超級渣,所以我給他賜名杜渣渣,各種囂張,各種無恥,你看,他還把我手背給抓出了一條紅槓。”
說著,謝行得瑟地展示起了光榮的傷口,緊接著,他又開始喋喋不休講起了自己剛剛的輝煌戰績。
“這杜勻冬極品的可以啊!”陳卓倍感無語:“那小師妹呢?她怎麼樣了?她還好吧?”
“唐唐啊,回屋啦!應該還好吧,看不出有什麼異常!”謝行如實作答。
可下一秒,陳卓心尖一顫,竟大跨步地躍上了十樓,直奔唐詩的房間而去。
唐詩的窗簾沒拉嚴,陳卓向內望見坐在椅子上的唐詩此刻哭的梨花帶雨,眼鏡腫成了小核桃,瞧得他心裡霎時千般苦腦,萬種疼痛。
不多時,唐詩隱約發現了視窗好像有人在窺視,於是她微微轉頭瞥去。陳卓看見這一幕,於是迅速閃身,避開了同對方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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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足了少許後,陳卓回了宿舍,坐在椅子上閉目沉思,好一會,他才漸漸恢復常態,剛準備洗漱,卻聽電話鈴忽然響起。
“陳卓啊,你快睡了吧?”來電話的是他的媽媽薛仁美,雖然在天津待了大半輩子,可薛仁美卻始終沒改上海腔。
陳卓:“正準備洗臉呢,媽,怎麼了?”
薛仁美:“我跟你說哦,楊鳳儀的爸爸剛才打電話來找我,說你們倆分手了,這婚她們不結了,還說你這個男人多麼多麼不靠譜,罵了足足有十幾分鍾。想我薛仁美活了大半輩子,都快60了,哪受過這種羞辱,悲哀啊!媽媽跟你說哦,這手分的好,媽媽支援你,那楊家都是些什麼人啊,一群沒知識、沒文化的惡棍刁民,他女兒要是知書達理,長得如花似玉也就算了,可偏偏還是個如花生似芋頭的母夜叉。”
電話那頭的薛仁美一直在喘,看樣子當真是氣得不輕。
“媽,你別生氣了,小心血壓高了。”陳卓試圖給媽媽降火。
可薛仁美的機關炮才正式開火:“你第一次帶她來見我和你爸,我們倆就都被嚇到了,當時心裡就想我兒子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堂堂中國第一學府清北畢業的,人長得帥氣,又有才,怎麼就眼瞎了呢,當時我和你爸給你留面子,什麼都沒說,想著只要兒子開心,爸爸媽媽自然是不反對的,可那一夜我們倆都徹底失眠了,真愁這以後的孫子孫女要是長得像楊鳳儀,那咱們家的優良基因不就全隱形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找物件就算不為自己的幸福考慮,也得想想下一代吧,你的爸爸媽媽都是中學老師,雖然也算不得多高貴多體面,但怎麼說也都算是書香門第出身吧,他們楊家父母大字不識一斗,還有哥哥妹妹累贅,一上來就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二十萬的彩禮,我這火大的呦,真想大罵他們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