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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雙眼睛,對在一起。
行止:“摸的過癮嗎?”
沈璃尬住了。
所以這是她在非禮行止嗎?
沈璃立刻將手抽回來,那一拳卻出手太快,弄破了行止的衣服,勾住了她的手指。
要死!
沈璃視線上移,行止直勾勾看她,深邃的眼眸,出現了道耐人尋味。
他忽然淺扯唇,認真嗅了嗅,“這藥味,是春藥?不是還沒喝?”
這份挑逗的笑意,久違的出現,就恍若兩人還是濃情蜜意的,行止還是那個行止。
可這不過一夜“春夢”,行止把她帶到了一個石屋裡,並不是他們熟悉的“家”。
他的形容就好像窺看到了她的夢境。
沈璃掩飾著發熱的耳根,再用力,清醒的把手抽了出來,“你這又做什麼?”
她同時看看四周,兩邊通透的一個臨時石頭房,只有頂上弄了些藤蔓,再用神力抵擋住了吹進來的懸崖風。
這個懸崖,沈璃過去從沒來過,忽然就想到了和行止曾經去過的雪山之巔。
是行止失憶離開之前,說要帶她去看看雪山上,萬年開採一次的“冰肌蓮”。
“冰肌蓮”可使人容顏永遠不衰,還可測真心,服用下花瓣的男女,手心便會印出雙蓮花。
是戀愛腦的金娘子,想著給那寶貝道士相公用的。
雪山之巔真的很高,他們光飛都用了半個時辰。
沈璃和行止登上去時,還未開放,行止瞧著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從後面擁抱著她,“阿璃,我們偷偷摘了這裡的冰肌蓮,讓金娘子一頓好找如何?”
沈璃那會沉浸雪山之巔美景,也流連在與行止的調情裡,“你又使壞,小心被萬年蛇妖尾掃了去,有那憋著壞的勁,神力早就恢復大半,還至於怕冷像個小嬌夫讓旁人笑話了去?”
行止當時默了一默,“看來阿璃真的很嫌棄我,那若有一日,我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回來之後就讓阿璃刮目相看,你可捨得和我這寶貝夫君分開一陣?”
沈璃只以為他玩笑,“我家夫君只對我撒嬌,我疼的緊,膽敢逃跑,亂惹了桃花,打斷狗腿。”
她馭夫有道,和行止分外調和,哪裡不知行止在外的冷漠霸道,只是在她面前老虎拌豬。
她從來沒考慮行止,會不會再變強。
行止已在後面吻住她的耳朵,那呼吸的溫度,至今都記得多灼熱。
沈璃就如電擊,在那無人的雪山之巔,與行止滾在了雪地裡。
那是分別之前,也是唯一一次的最後瘋狂。
“阿璃,我若真要外出,也定去一個荒郊野外修行,光禿禿的懸崖,荒廢的草野,冰川,沒有女人的地方,好不好。”
“好,行止,你別停……”
沈璃從完全不會,到與他樂衷那種事。
所有的技巧,都來自行止。
意亂情迷的快樂,沈璃根本沒聽進行止都說了什麼,只知道他似乎還說,“冰肌花開時,來年今日我一定再帶你來看,阿璃要記住這裡。”
沈璃不知所云,沒在意當時行止寵溺失控的聲音裡,藏著的隱忍。
住金娘子那的日子,日日被金娘子拉著,憋壞了沈璃。
許是彼此都太強大,一接觸彼此,需求便猶如塞滿了腦子。
沈璃反壓著行止這個妖孽,嘴裡都是破碎的話,“記住了。”
“行止,該我了,再來一次。”
行止就笑著讓她欺唇而上,“我娘子,真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