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開人老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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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年紀已然不輕。氣質方面更是如此,她僅是坐在椅子上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多年後徐生終於找到了一個足以形容她的詞。
從容。
最讓徐生無所適從的,是她看向自己時若有若無的和藹,就像一個長輩看向自己寵愛的後輩。
長輩?
大概只有那個叫做高師的男人和這個詞沾的上一點邊,但他絕不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女人晶瑩的睫毛微微顫動,她只是略微活動了一下身軀,但在徐生眼裡這個年近四十的女人在剛剛一瞬散發出了無可比擬的魅力,以前不曾注意的曲線在他的面前如水蛇劃過,迷離了他的雙眼。
“你拿到了?”
清泉般的聲音蕩近了徐生紛繁的思緒。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卻又不知道怎麼回答才算得體,不禁羞愧於自己的失態。
一邊的侍女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惹的椅子上的女人瞪了她一眼。徐生再次被這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還能做出如此嬌憨的動作而感到驚訝,只得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唸書上靜心的口訣。
“抱歉了,小蕭就是喜歡笑話別人。”女人帶著些許歉意柔聲安慰徐生道。
“啊,沒事……”徐生搜腸刮肚地找著那些不算失禮的句子,但好不容易想出的幾句都不怎麼能用得上,只能強行把話題轉到正事上。
“我確實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還要多謝你”
想了半天只回答了最直接的一句,徐生都想把刀架在陸河脖子上讓他給自己輔導一下語言的藝術。
女人蹙了蹙自己秀氣的眉毛,回到:“早聽說這兩天檢察官道地下來找李家的麻煩,沒想到真的有什麼貓膩。”
“檢查是例行公事,怎麼算得上找李家的麻煩?”
“來檢查的人叫沈絕,這還不算找麻煩算什麼?”女人帶著戲謔地語氣回答,嘴角已經勾起了幸災樂禍的曲度。
徐生默默記下了沈絕這個名字,並把它歸到了和陸河一樣危險的等級。
雖然很想問問女人到底是怎麼確定這件事情和李家有關係的,但徐生還是將自己的好奇心壓下,問了她最重要的問題。
“請問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準確地說,我要幫的只是你,算是照顧一下自己老朋友的朋友。”
聽聞此言,徐生不由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心底又泛起一陣失望。他努力把這些無用的情緒甩出大腦,想著到底是誰有能力請到青葉樓的老闆。
他的心裡很快就有了一個人選。
“老闆?”徐生指的是酒吧的老闆。在他眼裡也只有這種年輕時在黑幫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才能和她搭上線。
不過自己和老闆的關係應該沒這麼好啊?
在徐生錯愕的眼神中,女人搖了搖頭,說到:“是黃岩。”
徐生皺起了自己眉頭,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他突然意識到黃岩似乎是那個忽悠自己打假拳的人的名字,這在放下了戒備。
儘管徐生困惑的表情一閃而逝,女人依然感受到了些許不對勁。她略帶笑意地問道:“你難不成忘掉了他的名字?”
走到了這一步,徐生也就坦坦蕩蕩地被自己心裡的好感驅使:“他很少在我面前提到關於自己的事。”
女人收斂起了笑意,看她的神情似乎是在緬懷著什麼:“二十年前與天國的那場大戰,你知道多少?”
徐生老老實實回答:“沒多少。大抵知道幾場決定性的戰役,還有就是最後聯邦和天國簽訂了《新羅條約》。”
徐生頓了頓,最後又加了一句話:“還有,黃岩就是在那時候失去了左腿。”
女人幽幽的嘆了口氣,眼底的溫柔禁書化為深邃:“不錯了,你們這些在地下出生的